在得到生意不錯的回答後,安安樂開了花,就忙著去給明月端水喝。
安安在托兒所也不光是玩,這兩天還學會了唱一首新兒歌,飯後要給家裡人表演一遍。
剛開始明月還有些擔心會有死貨砸手裡,按照今天這樣的營業額,這下完全不擔心了,她已經在想等手裡的貨賣得差不多,還要再去一次羊城。
今天不光賣了不少衣服,明月給顧客搭配的時候連發型都給出了建議,莊母做出來更漂亮的發圈也順帶著賣出了少,莊母正拿著布料琢磨著再搭配出更好看的發圈,“沒想到這服裝生意這麼好做,一天時間賣出去這麼多,刨除利潤,掙得還真不少。”
莊父側過頭搭話道,“那以前冒著被抓的風險,也要混黑市的,不就是倒賣的利潤大。”
莊母翻了個白眼,她能不知道有利可圖?隻是不知道利潤能有這樣大。
“服裝生意好做是因為衣服的款式合人心意,這京市裡大多數的人條件好,舍得花錢買,人要是打扮好,走出去人家看得見,自然會覺得你家生活過得不錯,衣食住行,衣排在最前麵,生意做起來都不會太差的。”
莊母聽完也點點頭,直誇明月,“明月說得有道理,你們年輕人腦瓜還真的是好使。”
兒媳婦有能力,學習好,做起生意來腦瓜子還好使,那她生出來的孩子,她的大孫子,那以後不得也是很聰明。
莊母望了眼在看小人書的安安,平日裡也是個聰明伶俐的,關鍵還乖巧嘴甜,隻要孩子以後不長歪,老莊家還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
開業的第三天剛好是周末,大家都放假的時候,莊父一早就帶著安安和孫姐家的孩子去外麵公園玩,等莊母來到店裡幫忙的時候,明月她們兩人已經忙瘋了。
君儀記著這邊開個服裝店賣衣服,放了假就專門拉著小姐妹過來,打算看看粵市那邊流行新的衣服裙子。
明月在招待女客,給人拿衣服試,忙得跟個陀螺一樣,但她對君儀還是有印象的,手裡還有客戶沒有試完衣服,隻能讓小姑娘先瞧瞧有沒有喜歡的衣服。
到中午的時候,人才慢慢減少,牆上掛著的衣服套裝隻剩下一套孤零零的掛在牆上。
五天時間明月拿回來的貨幾乎都要賣光,這讓明月絲毫不敢耽擱,過兩天得再去趟粵市進貨。
鋼鐵廠家屬院的人也知道了明月開了個服裝店,遇上下班回家的莊母就羨慕的誇道,“你家這兒媳婦瞧著是真能耐,這生意做的順順當當的,兒子也有出息,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你家日後肯定過後得好。”
莊母這兩天沒有被人打聽明月開服裝店的事情,大多數人都覺得明月考了個好大學,以後能分配個好工作,誰知道做個個體經營戶,大家要不就是有些看不起或者幸災樂禍,這表麵誇的還是少,“你家的孩子也讓人省心。”
莊母心裡還想著這人是真的有眼光,那些說個體戶不好的,那是真的傻,她自己做點發圈都攢了不少的體己錢,更彆說服裝店的生意這麼好,彆人冷嘲熱諷的時候,莊母都歸結為那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不予人多爭辯。
正巧到了每個月帶孩子去郵局打電話給莊謹行的時候,明月也不在乎多花些電話費,高興的將服裝店生意火爆以及明天還要再去趟粵市進貨的事情跟莊謹行說了。
第二天一早,明月又踏上了去粵市的火車,店鋪服裝也不剩幾件就暫時閉店。
第五天的晚上,明月一身臟兮兮的回到鋼鐵廠家屬院,手裡還提著一個大包。
晚飯還沒有吃,呼嚕嚕的吃著莊母給煮的麵,邊吃邊道,“媽,這包裹裡的都是給你和爸還有之陽買的衣服,你看看合不合身?”
去進貨還給她們帶了衣服,拆開包裹看見那剪裁得體符合她這個年齡穿的裙子,莊母的心跟泡蜜罐子裡似的,嘴裡卻說道,“你花這錢給我們買做什麼,多進幾件衣服回來賣多好。”
說是這樣說,可她已經將裙子往身上比劃,問坐著的兩父子好不好看。
“嫂子,這每次拿貨都得往粵市跑啊?”莊之陽也是放假回來了,他放假的時候去了同學家玩,也就這麼遲才回家,回到家才知道自己嫂子這麼厲害開了個服裝店,聽父母說生意還很不錯,就是這去粵市進貨回來是肉眼可見的疲憊。
“粵市到這邊的路算是打開了,等下次再要貨,直接打電話給那邊老板,讓他發貨過來,我這邊也能直接打款過去。”
莊之陽又問道,“那怎麼運輸過來?汽車還是郵寄?”
“火車。”
明月喝了口麵條湯,順下嘴裡的麵條,“我和專門跑粵市那條線乘警組的許班長說好了,等那邊老板把貨送上車,他找地方放貨,一個包裹二十塊,等到了市裡,我再去接貨就成。”
包裹這東西隨便往車上哪個地方一塞就成,這位許班長幾乎不費什麼事兒就能賺不少的錢。
現在的火車並不像以前那麼規範,上麵的工作人員幾乎沒人不靠著其他收入賺點外水,像孫姐的丈夫跑車的,也會利用職務之便倒騰些東西回來,以往他們都是和當地的黑市合作,這外快賺的錢可比工資要多,不然孫姐哪能就在家帶帶孩子,她願意來明月店裡賣衣服,還不是她閒不住。
“這靠譜嗎?”這屬於灰色交易,真要丟了,找都找不回來,那可就虧大了。
“放心吧,這個許班長以前是你哥的戰友,有點交情,轉業後就進了鐵路部門,以後我就不用經常粵市跑了,除非去選些新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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