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見過他。”穀桃花看清楚傷者的臉驚呼道。
“你認識?他是誰?”佟華瓊問道。
穀桃花說道:“娘你還記不記得上回徐棗花和她身邊的嬤嬤來桃花甜品鬨事,就是他說徐棗花和嬤嬤偷了他的銀子。我以為他是二哥找來的托,還被他坑走了銀子。”
穀桃花一想到銀子就想朝這人臉上踹幾下。
她可是記著若是這人被她再次遇到,她絕對不會輕饒。
現在不饒也得饒了,穀桃花看著自己的一雙手,隻怕一拳頭下去這人直接就成地府觀光客了。
“銀子的事等到他醒來咱們再計較,先救人吧。”佟華瓊說道。
怎麼著這人也算是間接解除了桃花甜品被徐棗花訛詐的危機麼不是。
佟華瓊拿出酒精仔細的給小夥子的額頭傷口進行消毒,消毒後抹上止血藥和消炎藥,然後用紗布纏上。
幸好這傷口不深,否則就需要縫針了。
佟華瓊可不會縫針。
包紮好腦袋,佟華瓊開始處理他的腿傷。
“娘,我來拔箭。”
穀桃花將風燈遞給二嫂劉月娥拿著,挽著袖子給手消了毒下手將兩個箭頭給拔了出來。
年輕小夥子呻吟了兩聲,很快沒了聲音。
佟華瓊咋覺得自己的大胖閨女在報上回被坑銀子的仇呢。
穀桃花拔出箭後說道:“娘,這箭頭不會有毒吧?”
佟華瓊說道:“我也不知道。看他拖到現在都沒有死,估計沒有毒。”
佟華瓊和穀桃花合力將他腿上的傷口消毒止血後,包紮了起來。
“傷口處理好了,他能不能好就看命了。”佟華瓊累的滿頭大汗說道。
一般受傷後,最難過的關除了傷口止血外,還有防止傷口發炎。
萬一傷口發炎得了破傷風,佟華瓊也沒有辦法。
佟華瓊就祈禱這小夥子最好不要發燒,傷口不要發炎,若是能安穩的渡過今晚他的命就能保住。
“慶友,休息好了吧,咱們可以走了。”佟華瓊撩開馬車簾子對秦慶友說道。
秦慶友掐滅了煙袋,甩動了鞭子。
馬車噠噠噠重新啟程。
馬車剛走十幾米,漫兒說道:“那邊有哭聲。”
漫兒拉開簾子,探出頭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鬆林,她聽到哭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佟華瓊等人剛才隻顧著處理地上受傷的年輕人了,還真沒留意到哭聲。
聽到漫兒這樣一說,大家停止了說話,周圍陷入沉靜。
陳素芬拉開了馬車窗戶,窗外除了清風明月,壓根沒有彆的聲音,更何況哭聲。
“漫兒,你聽錯了吧?”陳素芬就覺得是小孩子聽錯了,誤把鬆林間的風聲當做哭聲。
“我沒有聽錯,耀祖你也聽到了吧。”漫兒對耀祖說道。
耀祖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聽到,是你說的有哭聲。奶奶,咱們走吧,我害怕。”
一邊說一邊離受傷的年輕人坐的遠遠的。
漫兒認真的對佟華瓊說道:“奶奶,那邊真的有哭聲,我剛才真的聽到了。”
鑒於漫兒上輩子是端了佟大腳全家的幕後大佬,以及這輩子是寶藏空間的帶出者,佟華瓊總覺得她是有點不同凡響在身的。
她的話佟華瓊不能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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