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左丘的說法,常讚目前不會來找麻煩。手機端
陸山民吊著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回了肚子,這兩天可以安安心心的看會兒書,不用擔心四家酒吧裝修出現問題。
張麗在周末搬走了,陸山民本來打算幫她一起搬,但她拒絕了。
她的東西並不多,找了家搬家公司一車拉走了。
她搬到了河西區,雖然離她班的距離也不近,但民生西路還是要近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走的時候,張麗主動的抱住了陸山民,抱了很久,一句話沒說,然後轉身了搬家公司的小貨車。
看到駛離的小貨車,陸山民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離彆之前,心裡有種恍然若失的感覺,離彆之後,心裡反倒一陣輕鬆。
接下來的一場戰爭,可以預見的會腥風血雨,張麗不是曾雅倩,也不是葉梓萱,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外地大學生,沒有家族力量的保護。和自己走得越近,風險越大。
現在她離開了自己這個禍害,陸山民如釋負重,接下來放手一搏沒有了最大的後顧之憂。
直港大道四家酒吧的裝修已經進入尾聲,周同也租好了房子。
陸山民在玫瑰酒吧召開了最後一次核心會議。
直港大道本來計劃的是二十個人,但大家都覺得人數太少。
民生西路的三家酒吧經過半年的經營已經固若金湯,酒吧的客人多是些熟客,不太容易無故鬨事,還有部分是金融高專的學生,以陸山民如今在金融高專的名聲,這些學生更不可能鬨事。
所以最後決定這三家酒吧總共隻留下十個保安,由蒙傲鎮守。雖然人數有些捉襟見肘,但目前來說沒有更好的辦法。
剩餘的包括陸山民在內的三十五個人,全部進駐直港大道。
鑒於直港大道四家酒吧都很小,而且都是在南大道底段,相隔很近,裝修風格也一樣,又是統一經營。完全可以統一取一個名字。
至於取什麼名字,每個人都說了好幾個,陸山民都不滿意。
辦公室裡吵吵鬨鬨,吵了很久都沒有個結果。
陸山民敲了敲辦公桌,“直港大道分南北,我看叫南北酒吧”。
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
唐飛第一個讚成,認為這個名字很有霸氣。秦風也覺得這個名字很響亮,也附和讚成。周同默默不說話,隱隱有些擔憂,總覺得這個名字不是太恰當。
山貓欲言又止,臉布滿擔憂,明顯對這個名字不是太讚成。
陸山民淡淡道“山貓,有話說”。
山貓訕訕的笑了笑,“山民哥,這名字挑釁的意味兒太濃了,我們剛到直港大道,最好是低調一點較好”。
陸山民又看向周同,“周同,你的意見呢”?
周同冷靜的說道“南北大道合在一起是直港大道,南北酒吧這個名字雖然霸氣威武,恐怕會刺激到常讚的神經,他現在沒來找我們麻煩,這名字一出,等於是在宣戰,恐怕常讚立馬會派人過來找麻煩”。
陸山民笑了笑,“你說得沒錯,我是在向常讚宣戰”。
唐飛眼神冰冷的說道“小五是死在常讚的手裡,我們沒有去找他的麻煩算客氣了,他要是敢來找麻煩,我到想好好跟他算算這筆賬”。
周同眉頭微皺,“小五的仇當然要報,但這得從長計議,沒必要在明麵硬碰,畢竟我們的實力相差還是很大”。
山貓也附和說道“我讚同周經理的意見,報仇可以明刀明槍的乾,也可以背後裡找機會捅刀子,在實力不如對方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先放低姿態,甚至我建議山民哥應該主動去示好麻痹對方,然後逐步積蓄力量慢慢找機會狠狠的給對方捅一刀”。
陸山民冷笑一聲,聲音冰冷,“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向害死小五的凶手低頭來換取生存的空間”。
山貓咧了咧嘴,沒有再說話。
陸山民淡淡道,“我不反對陰謀詭計,甚至我很支持在某些事情采取陰謀詭計,但有些事情要講原則,向害死兄弟的凶手低頭違背了原則,揚起大旗同仇敵愾的向仇人宣戰是必須遵守的原則。”
陸山民繼續說道“彆跟我說什麼一將功成萬骨枯,在座的每一位兄弟都同樣的重要,誰都不能白白的死去,這是我的態度,也希望大家都有這個態度”。
陸山民聲音漸漸變得高亢,“我希望你們明白,殺兄弟之仇不共戴天”。
陸山民掃了一圈辦公室,“從現在開始,我不希望在場的任何人怯戰,後退半步也不行”。
唐飛熱血沸騰,猛的一拍凳子說道“山民說得對,我們對誰都可以委曲求全,是不能對害死兄弟的仇人低頭,大家從農村老家到東海來,也算是看透了人情冷暖,低三下四博不了彆人的同情,單槍匹馬也乾不了事情,大家唯有緊緊抱成一團不怕死的和敵人拚個你死我活才能殺出一條血路”。
秦風也鬥誌昂揚的說道“我到東海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但也做過好幾份工作,見過不少人,隻有山民哥是真正把大家當人看,隻要山民哥一句話,我秦風哪怕不要這條命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