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割薛平的臉,一邊平靜的自言自語“你們害怕薛家,但我一點不害怕。你們害怕薛家鋌而走險報複你們要了你們的命,其實我就是個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你們得罪薛家不一定會招來殺生之禍,但得罪了我,那就很難說了”。
劉奇誌三人臉色一陣蒼白,心裡是又氣又怕。他們都是有錢人,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在他們的世界觀中都是用錢打交道,最不屑也最不願意與亡命之徒打交道。但是今天就偏偏遇到一個。
“你在威脅我們”?王宏冷冷道。
陸山民死死的摁住掙紮的薛平,平靜的看著鮮血從玻璃尖下冒出。
陸山民抬起頭看著三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對了,就是在威脅,我連你們害怕的薛家的人都敢動,你說我敢不敢動你們”?
秦雙深吸一口氣,“陸山民,你好歹也算是個大企業家,不覺得這樣的手段太過低劣了嗎”?
陸山民手上沒停,臉上帶著笑容。“我也想和你們以純生意人的身份談,我給你們開出了那麼好的條件,幾乎等於是送錢給你們賺,但是你們還是不給我麵子。”
說著反問道“秦總你告訴我,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我隻有向薛家學”。
說著提起半截破碎的玻璃杯狠狠插入薛平背後。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不知道我學得像不像”?陸山民的目光始終盯著三人。
秦雙看了看劉奇誌和王宏兩人,臉上皆有懼色。
包房門外,兩個豪園的工作人員聽到包房內傳出慘叫聲,急忙趕了過來。
易翔鳳挺直腰杆,雙手環胸。“我老板在裡麵請客吃飯,無關人員沒經允許不能入內”。
身穿豪園製服的男子皺了皺眉,“裡麵傳出慘叫聲,我們得進去看看”。
易翔鳳哈哈一笑,“純屬誤會,他們在裡麵做遊戲,輸了裝慘叫”。
話音剛落,裡麵又傳出一陣慘叫。製服男子上前一步準備推門,被易翔鳳硬生生擠了出去。
易翔鳳咧嘴一笑,“哈哈,不知道又是誰輸了”。
製服男子半信半疑的看了易翔鳳一眼,轉身離開。
對著身旁的另一人說道“去向夏總彙報一下這裡的情況”。
陸山民抓住薛平的頭發,一把將他扔在角落。緩緩的卷起左手衣袖,右手拿著的半截玻璃杯刺破左臂皮膚。
段一紅一把拉住陸山民的手,擔憂的喊道“山民”!
陸山民笑了笑,示意不會有事,接著玻璃杯在手臂上劃下長長的一道血口子。這條手臂鮮血淋漓。
王宏緊緊的咬著牙關,“你就是個瘋子”!!
陸山民淡淡一笑,“沒錯,我就是個瘋子,而且這個瘋病隻有用薛家人的血才能治愈,薛家不倒,我的瘋病不會好”!
陸山民放下玻璃杯,淡淡的看著三人。“要麼與我合作,你們隻賺不虧。要麼繼續當薛家的哈巴狗,成為我這個瘋子的敵人,你們自己選”。
為了客戶保密,豪園的豪華包房都沒有安裝攝像頭,但過道裡都安裝了攝像頭。此刻,夏知秋正看著那間包房門口的監控攝像。
男子眉頭微皺,淡淡道“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是二十多年前那人的後人”。
夏知秋笑了笑,她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芍藥花,比旗袍上的牡丹花更好看,男子不禁看得有些失神。
“姓陸,與薛家又是這般不要命的死磕,多半是了”。
“薛家上次不計代價的狙殺,偷雞不成蝕把米”。男子轉過頭淡淡道。
夏知秋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紅唇輕啟。
“勝負還早著呢,江州這下有場好戲看了”。
這個時候,辦公室門敲響,一個身著豪園工作服的男子急匆匆的跑進來。
“夏總,江總,三號包房傳出慘叫聲,我擔心裡麵會有事”。
夏知秋微微皺了皺眉,“該去看看了,要是出了人命可就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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