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資深賭客,謝小曼豈能不知道謝牧的打算?
接連兩場比賽,謝牧都用近乎恐怖的速度將對手擊敗,這樣一來必然會無限拔高眾人對他實力的猜想,進而必然會影響賭場開出的盤口賠率,加上下午那場的對手是個狗運王,高下對比,謝牧的賠率必然會低到極點,而那個狗運王的賠率極有可能會突破天際,到那時,謝小曼隻要在那個狗運王身上下重注,不僅能輕鬆贏回之前輸掉的籌碼,還能大賺特賺一筆。
從這個角度上看,謝小曼的確是那個大爽特爽的人。
可是,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汙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兩口因為婚姻生活吵架呢。
……
“看來,現在我們也隻能回客棧休息了。”
一番鬥嘴後,謝小曼終於累了,提議回客棧休息。
謝牧點點頭,他正好也渴了,順道回客棧喝口茶。
“謝先生留步。”
正當兩人打算回客棧時,就聽得身後傳來聲音,兩人轉身望去,隻見一個皂衣小廝站在兩人身後,拱手行禮道:
“我家主人想請謝先生移步一敘。”
“請我過去?”
謝牧有些驚訝,上下打量著那個小廝:“你家主人是誰?”
小廝身形愈恭敬:“先生過去就知道了。”
謝牧被氣笑了,他發現月神穀的人似乎都有這個毛病,請人不自己來,專愛打發下人過來,自己則是躲在後麵裝神秘。
“毛病!”
謝牧冷哼一聲,拉著謝小曼扭頭就走。
見此情形,那小廝頓時急了,連忙道:“我家主人說了,先生若能不肯相見,日後定會後悔的。”
嗯?
聽得這話,謝牧忍不住轉過頭,神情突然變得嚴厲,緊緊盯著那皂衣小廝:“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嗎?你和你的主人清楚惹怒我的後果嗎?”
懾於謝牧恐怖的眼神,皂衣小廝心中頓時惶恐不已,下意識退了數步,身形越發恭敬:“謝先生切莫惱怒,我家主人確有要事相商。”
“那你家主人為何不親至來邀?”謝牧反問。
皂衣小廝:“謝先生見諒,我家主人因身份不便,隻能遣小人來請,我家主人知道怠慢了先生,所以特地囑咐小人轉告先生,隻要先生親至,我家主人將贈與先生一筆潑天富貴。”
潑天富貴?
謝牧心中一動,嘴角卻是泛起冷笑:“區區黃白之物就想……嗚嗚嗚”
正當謝牧欲回絕時,卻見謝小曼突然踮起腳,伸手一把捂住謝牧的嘴,轉而衝著皂衣小廝賠笑:“去,我們去,我們這就跟你去。”
皂衣小廝聞言大喜:“多些姑娘體諒,謝先生,咱們走吧,小人給您頭前引路。”
謝牧這時終於掙開謝小曼的手,瞪眼:“你什麼情況?誰讓你答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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