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謝牧微笑。
謝小曼登時翻臉,張牙舞爪:“姓謝的,你找死?!!”
謝牧大笑,晃了晃手中的茶壺:“杯子拿過來,給你添點。”
謝小曼這才作罷,乖乖的將杯子推過去,然後又不死心問:“真的隻能打九十分麼?”
謝牧白了她一眼:“滿分一百,給你打九十,還不滿足?”
謝小曼這才重新露出笑臉,偷偷瞄了謝牧一眼,然後低下頭,任由羞紅漫過臉頰。
……
“我之所以偽裝,是因為師父。”
捧著茶杯,謝小曼喃喃說著。
“我是師父養大的,原本她從不和我說我的來曆,任憑我怎麼問她都不說,直到有一年的魚龍大會後,師父突然找到我,和我說了很多我家裡的事。”
“她說我的父母惹了一個很厲害的仇家,為了不讓我被仇家發現,所以隻能戴麵具,後來有了這幻象冰炎之後,師父便命我將整個人都偽裝起來,以防被仇家發現。”
“從那之後,我便一直帶著偽裝,從沒有在外人麵前顯露過真容……”
說到這,謝小曼突然看向謝牧,臉頰上漫過一抹羞澀,小聲道:“你是我師父之外,第一個見過我真容的人。”
謝牧頓時愣住了,望著謝小曼,神情複雜。
他不是傻子,多少能夠猜到謝小曼的心意,隻是這心意來的太過突然,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房間隨即陷入沉默之中。
直到……
“你幫我畫幅畫吧。”謝小曼突然抬起頭,微笑道。
謝牧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謝小曼指了指桌上的紙筆,做了個畫畫的動作:“畫畫。”
謝牧不禁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我會畫畫?”
謝小曼狡黠一笑:“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是現在卻是知道了。”
說完這話,謝小曼像是想起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
謝牧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
……
“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藥草村苦婆婆的院子裡,喬裝成苦婆婆的謝小曼氣惱道,那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麵。
“我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是現在卻是知道了。”
謝牧笑著說。
……
“我確實學過一陣子素描,但是不能用毛筆,而是鉛筆……”
謝牧看著謝小曼遞來的,潤好了墨的毛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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