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風平浪靜。
海水在洋流的作用下晃動著,並不劇烈。
此時已是下午13點左右,距離謝牧他們五人離開郵輪剛過了半個小時,但距離第一支離開郵輪的隊伍,已經落後的最少三個小時了。
五人乘坐著一艘皮劃艇,動力全部指望那對船槳,好在船上不缺搖槳的,否則能不能趕在天黑前進入極東之海還真是個問題。
搖槳的是王潼關那憨貨,畢竟這些人裡他的蠻力最大。
花癡女飛燕負責看方向,舟端硯協助她。
之所以讓舟端硯協助,是因為自打上船之後,飛燕那對水汪汪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王潼關,如果再不找個靠譜的人看方向,他們五個劃回粵島碼頭都有可能。
隊伍裡的仨人都有差事,謝牧唯獨沒有安排花少卿那個騷包,這讓舟端硯多少有些情緒,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了。
“師叔,您說同在一條船上上,有人忙的腳不沾地,有人悠哉悠哉獨享逍遙,這是不是挺不合理的?”舟端硯話裡有話。
謝牧閉目養神,恍若未聞。
花大少偷偷瞄著謝牧的反應,見謝牧閉著眼養神,像是沒聽著,他頓時來了精神,先是瞪了舟端硯一眼,這才開口:“我說周小四啊,你不要陰陽怪氣,挑撥離間,雖然目前看似我沒有勞動,但是你彆忘了,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自古以來啊,這腦力勞動者的工作才是最累的。”
(花少卿不知此人是他同學舟端硯,隻是聽謝牧喊他舟小四,便誤認為舟端硯叫周小四。)
舟端硯嗤之以鼻:“還腦力勞動者?我呸!就你這樣的,騷包還差不多,還腦力勞動者?你自己說說,你有腦子嗎?”
花少卿回啐一口,指著自己腦子,傲然:“天才的行為不是你這種凡人能看懂的?本大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能夠和本大少成為隊友,你的一隻腳已經邁進座次戰前一百了!!”
座次戰前一百?!!
此言一出,舟端硯和飛燕齊刷刷抬起頭,齊刷刷看向花少卿,眼神異樣,像是在看傻子。
隻有王潼關露出茫然之色,不解道:“啥是座次戰?”
說話就怕自言自語,就喜歡有人搭腔,聽到王潼關的問題,花少卿頓時來了精神:“咳咳,既然王憨憨……”
沒等花少卿說完,就見飛燕突然抬起手手掌,狠狠抽了花少卿後腦一記,惡狠狠道:“你叫誰憨憨呢?”
這一手很突然,直接把花少卿都抽傻了,乾巴巴愣在原地。
甚至,就連一直閉目養神的謝牧,都忍不住睜開了眼,瞥了飛燕一眼。
雖然隻是看了一眼就又閉上了,但謝牧嘴角卻是隱約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玩味笑容,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
……
“你敢打我?!”
直到這會,花少卿才反應過來,當即就要找飛燕算賬,但當他看到王潼關攥著船槳的拳頭青筋隱約有暴起之勢時,他頓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花少卿:大丈夫能屈能屈能。
“咳咳……既然王……潼關老哥不清楚,那就由心地善良的本大少來解答一下吧,所謂座次戰其實是這麼回事……”
隨後,花大少巴拉巴拉說了起來,所謂座次戰,其實和狩獵大會有關。
狩獵大會設有分、主會場,分會場自不用多說,單說那主會場。
主會場用來招待本次狩獵大會成績排名前一百的選手,其上擺有一百張座位,座位後立有兩杆大旗。
一杆寫有座位主人的名字以及簡要成績。
另外一杆上標有序號,序號從強到弱依次從一到一百,這便是座次,代表本次狩獵大會的前一百名高手。
而爭奪這些座次的戰鬥,就叫做座次戰。
花大少的解釋讓王潼關聽得很入迷,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然而舟端硯卻是一副輕蔑模樣,撇嘴:“這些常識知識,你也就在潼關兄麵前顯擺顯擺……”
花大少冷哼一聲,眼神突然露出傲然色:“既然這樣,那就說點你們不知道的……今年狩獵大會的規則改了,你們知道嗎?”
規則改了?!!
此言一處,舟端硯與飛燕齊齊露出震驚之色。
花大少很滿意兩人的表情,嘴角上揚得瑟道:“要說改規則,首先就得說說之前的規則,你倆誰來說?”
沒等舟端硯開口,飛燕搶先說了,不過她卻是衝著王潼關說的,擺明了是在跟王潼關解釋:“之前的狩獵大會座次戰的規則是挑戰擂台戰,活動主辦方會事先給所有參賽選手一個編號,編號大小代表實力高低。
比如我是no。230,潼關哥你是no。108,這就代表在主辦方眼裡,潼關哥你的實力排名108,我的實力在230左右。
換言之你的實力要遠大於我,而我如果想要提高名次,就需要向排在我前麵的選手挑戰,比如說潼關哥你,挑戰成功則獲得對方編號,失敗則編號不變。”
“規則規定,每名選手隻有三次挑戰機會,挑戰成功不消耗機會,若失敗則消耗一次機會,三次失敗之後,則失去挑戰彆人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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