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餘棠滿不在乎道:“最多也就遇到什麼零元購、槍戰,沒事的。”
“你以為拍電影啊?”
“我來這邊以後,經常看新聞,這也很正常吧不是有句話叫做,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
“.”
劉天仙都無奈了:“你認識路嗎?”
“我剛剛不是在打聽?”
“你乾嘛凶我?”
“.”
略微遲疑了下,劉藝菲還是大發善心的說道:“算了,那.那我送你回酒店吧。”
“好啊好啊。”
劉藝菲都沒反應過來,周餘棠已經坐上了她車子的副駕。
隱隱感覺自己被套路了的劉藝菲,撇了撇嘴,但也沒說什麼。
誰讓這個家夥不懂英語?
送到了酒店,她想著好事做到底,幫忙跟前台溝通,帶著周餘棠到了開好的房間。
這回倒沒鮮花了。
想到了那天的荒唐,劉藝菲突然有點小心慌,正轉身要走,周餘棠拉著她在沙發坐下,然後徑直去冰箱裡拿了瓶紅酒跟兩個杯子。
“來喝一杯吧,我有話想對你說。”
“你想說什麼?”
劉藝菲被吸引了注意力,小口小口的喝著紅酒。
“我想說,你是不是在這邊夥食太好,感覺有點胖了。”
“!!!”
劉藝菲瞬間怒氣值拉滿:“你胡說什麼,我一直都在健身的,根本沒有變胖!”
氣呼呼的喝了一杯酒,胸脯不住起伏,仍覺得不解氣,瞪了周餘棠一眼,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聊著生活中的小事,也跟她說到了圈子裡的事情。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很快見底,周餘棠見劉藝菲臉頰酡紅,關切地問:“茜寶,你沒事吧?”
“誰是你茜寶?”
“哦,看來沒事,那再喝點。”
“喝就喝,誰怕誰?”
劉藝菲嘴巴很硬,但酒量也不太行,又是幾杯紅酒下去,不止尖勻如鵝的秀頰已經泛著瑰麗的紅霞,連白皙的脖頸上也泛著紅暈,整個身子也在微晃。
周餘棠趁機扶著她:“茜寶,沒事吧?”
劉藝菲捂著頭說:“沒事,就是頭有點暈,我不喝了,我要回家。”
說完,她搖搖晃晃的起身,想要朝外走。
“你這種狀況怎麼開車?”
“我可以的,我很厲害的。”
劉藝菲哼了聲,傲嬌的樣子真有點可愛。
周餘棠嘴角弧度漸漸柔和,卻不由分說的攬著她的小腰,將她攔了下來。
“哎呀,你乾嘛,放開我。”
劉藝菲身子一顫,努力掙紮了一下,很快就作罷了。
腰側是她身上很敏感的點。
周餘棠的力氣很大,她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溫香軟玉跌坐在懷,周餘棠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將劉天仙放在沙發上,周餘棠隨口問道:“劉阿姨在家麼,讓她來接你,不然我不放心。”
“突然有急事,媽媽回國處理去呢。”
劉藝菲看到周餘棠起身朝著廚房走去,突然有些好奇:“你做什麼?”
“給你衝一杯蜂蜜水。”
周餘棠輕笑道:“我以前有時候應酬喝多了酒,回來再喝一杯蜂蜜水,就會舒服不少。”
毛小雨作為貼身助理,做事認真負責,細致周到。
雖然做餘棠放了她的假,但自訂了這邊的酒店房間後,她便提前將周餘棠一些生活當中用到的東西采購齊全。
“那你就在這裡住一晚吧,等明天再說。”
周餘棠將她扶到床上躺好,笑道:“紅酒後勁大,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
劉藝菲半眯眼睛,很乖的樣子。
周餘棠給她脫了鞋子,又將她的腿放進被子裡蓋好,劉藝菲突然有種被人照顧嗬護的幸福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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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
她腦袋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主動從後麵抱住了周餘棠的腰。
“小周,我想跟你說說話。”
“嗯,你說。”
“我在這邊好無聊,都找不到說話的人.”
每個人都有傾訴的欲望。
劉藝菲也不例外。
在這邊過著與充滿浮華的娛樂圈隔絕的日子。
但她在這邊其實並沒有什麼朋友。
心裡堆積了不少話,卻找不到人述說。
劉阿姨固然跟她血脈相連,是她最為親近的人,但是女孩子長大以後,總會有一些心事無法啟齒對父母說,
“其實,以前我也是有朋友的。”
劉藝菲抱著周餘棠,像是抱著個大號的熊寶寶玩偶,喃喃道:“有很多不同國家的朋友,有個俄羅斯的女孩兒,她叫達莎,特彆特彆漂亮,人也很好。”
“有沒有你漂亮?”
“她美得像個精靈一樣,永遠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
“那你就是天仙。”
“你好討厭啊,能不能彆打岔?”
雖然心裡高興,但嘴上還是嬌嗔著,隻是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語氣有多軟多萌:“其實一開始,媽媽剛帶我到這邊來生活,我真的很害怕,都是不一樣的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就連上學也很不適應。”
“當時班級裡有來自好多國家的學生,有幾個南韓的女孩,就總是跟我為難。”
“怎麼為難你了?”
“我就在那兒上課坐的好好的,突然那韓國女孩就過來扯我頭發一下,還拿筆在我身上畫東西。”
“我就特彆鬱悶,後來我這邊的朋友跟她們就吵了起來。”
“這你能忍?”
周餘棠冷笑道:“換成是我,放學了直接揍一頓,棒子是畏威不畏德的,打一頓就會老實。”
“小周。”
劉藝菲拍了他一下,繼續道:“我還是比較文明的,下課就告訴老師了,把她們的家長都叫過來了,後來她們也有一個星期的處分,就是不讓上課。”
“不上課那還叫懲罰嗎,那不是獎勵?”
周餘棠不滿的搖了搖頭:“回頭我幫你好好出出氣。”
“你出什麼氣哦。”
劉藝菲沒好氣的把他不斷作亂的手打掉,警告道:“還有,你不要亂摸。”
“我就抱著你,保證不亂動。”
“那好吧。”
劉藝菲勉強答應了:“你怎麼又亂摸?”
“我保證,就摸摸,絕對不亂動。”
“唔”
…………………………
“餘棠,那邊事情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這邊的電視台的合作意向確定,剩下的就是價格,交給商務團隊在談,快有結果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田銘感覺到了周餘棠的聲音有些放鬆,笑著問道。
“等再過段時間吧,還要去南韓一趟。”
“彆樂不思蜀了,少玩點大洋馬,年輕人要保重身體。”
“銘哥,我的身體好的很。”
周餘棠也是笑了起來。
突然從緊繃的工作狀態當中脫離出來,他整個人的心神都得到了放鬆。
跟劉天仙在一起的日子,周餘棠過得很是愜意。
《孤膽特工》的版權已經賣給了新線公司,《好聲音》的版權牽扯的利益較大,商務談判團隊還在跟美利堅國這邊兩家電視台進行最後幾個回合的拉扯。
至於nbc電視台,毫無疑問已經出局。
沒彆的。
周餘棠看那個代表了nbc的負責人、處處想占便宜的猶太佬很不爽。
反正《好聲音》這檔節目很有前途,另外兩家電視台同樣實力雄厚。
白天遠程視頻會議主持工作,閒下來寫寫劇本,或者約劉藝菲一起出去吃吃飯。
這段時間朝夕相處。
小彆勝新婚,感情升溫不少。
周餘棠發現了劉藝菲有一個挺怪的嗜好。
那就是在半夜看恐怖片。
看恐怖片也就看吧。
可她還要把聲音關掉再看。
到了一些很關鍵的驚悚恐怖畫麵,她還把自己的眼睛閉了起來。
緊緊的抱著周餘棠,完全屬於是又菜又愛玩的經典類型。
“你這叫做看恐怖片嗎?”
周餘棠抱著劉藝菲,看著電視裡麵放著《死寂》,正好是經典的瑪麗·肖的凝視。
這是影片氛圍感營造出來的恐怖。
即便是不聽聲音,也能讓人毛骨悚然。
劉藝菲發出一聲低呼,拚命的往他懷裡鑽,周餘棠啞然失笑道:“最好看的地方,你都錯過了。”
他看得津津有味。
溫子仁也真是個人才。
出道之作《電鋸驚魂》就是經典。
僅耗時18天拍攝、成本120萬,卻賺回了五千萬美元的票房收入,賺的盆滿缽滿。
這部《死寂》也同樣可以讓小兒止啼。
看著那一具具驚悚的玩偶,周餘棠突然心裡微微一動,看著電視屏幕裡的情節繼續,若有所思道:
“做恐怖片有沒有搞頭?”
“小周你說什麼?”
劉藝菲抬起頭,眨了眨水靈眸子。
“我說,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
周餘棠捧著那張絕美的小臉輕輕一吻,興奮的拿起手機,給鄒中衍撥打了個電話。
劉藝菲靠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著他在聊工作的事情。
“周總,你是說,你要做恐怖片?”
“對。”
周餘棠手指輕輕的梳著劉藝菲柔順的頭發,笑道:“可以利用嘉禾在新線公司的關係與渠道,在這邊專門開設恐怖片項目。”
嘉禾電影與新線電影公司早在上個世紀就已經達成了數次合作。
成龍打進好萊塢的作品《紅番區》,在北美上映的時候,便是由新線電影公司發行。
90年代嘉禾做的《忍者龜》,北美票房大賣1.5億美金,排行當時年度第五,這也幫助新線電影公司從80年代做中小成本恐怖片的小公司,一舉躋身成為好萊塢最強製作與發行公司之一。
所以嘉禾電影跟新線電影淵源很深。
周餘棠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看重了嘉禾電影的這種渠道優勢。
人脈,關係。
做任何事情都離不開這兩樣,尤其是在影視圈更是如此。
不是說手裡有個好劇本,跑到好萊塢就能呼風喚雨,幾家大公司就會跪舔你.
這邊的歧視還是很嚴重的。
但是周餘棠的身份不同。
此時他是嘉禾的話事人,繼承了鄒紋懷的部分人脈跟資源。
某種程度上。
他跟新線公司處於平等對話的位置。
可以自己做下棋的人。
抱著劉天仙,周餘棠在電話裡對鄒中衍說道:“鄒姐,幫我約新線公司的鮑勃,我要跟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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