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身子貼在一處,一具滾燙,一具微涼。
進忠將容雅死死按在懷中,微仰著頭不敢低頭看她。
可那具柔軟的身子就在自己的懷中,手下,隻叫他熱血沸騰,身體躁動。
偏容雅還不停的扭動著,小聲哼哼。
進忠又羞又氣,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啞著嗓子說道,“彆動了!祖宗,你彆著我,我可不想做那禽獸不如的事。
今兒你可是凍的狠了,身子現在還沒暖過來。若是不把寒氣祛了,日後來了葵水怕是要遭罪的。”
容雅屁股上挨了一下,雖不疼,卻著實臊的慌,她抱著進忠的腰,把臉埋在他懷裡不敢見人。
心裡卻嘀咕著,你不想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我想啊!
可不敢……嚶!
“嘶!”進忠倒吸一口涼氣,按住容雅的手,苦笑。“小祖宗,可彆摸了。你才14歲,不成!”
容雅抬起頭,眼淚珠子就含在眼眶裡,要落不落的,可憐兮兮的瞧著進忠。“我就摸摸,又不做彆的。這都不行?進忠哥哥你不疼我了!”
進忠瞬間頭腦發昏,他咬著牙又把容雅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間,“摸吧,隨便摸!都是你的!”
進忠連哄帶騙的,喂容雅喝了一碗紅糖薑茶,這才把她塞進被子裡哄睡著。
進忠坐在床邊兒上,細細的瞧了她一會兒。見她睡的正香,還時不時吸著自己嘴唇,便不由自主的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這輩子都沒什麼要求的了。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給容雅拉了拉被子,輕聲走出門兒。聽見開門聲,住在小側房的張卓立刻就出了門,快步走了過來。
他瞧著進忠眉眼柔和,身上陰冷之氣儘褪,便連忙打了個千兒,笑著說道,“恭喜師父得償所願。”
進忠瞧了他一眼,輕笑一聲,抬手輕敲了一下他的巧士冠,“就你有眼色!安排你一件事兒,給我辦仔細了。”
張卓立刻說道,“師父您吩咐!”
進忠想了想說道,“想法子安排幾個人,盯著皇後娘娘身邊兒的素練。平日裡,她常和誰聯係,又和誰常私下見麵都給我查清楚。”
張卓也不問緣故,隻低頭應下。進忠隨手扔給他一個荷包,見張卓笑嘻嘻的接了揣在懷裡,這才說道,“容雅姑娘年紀小,我平日裡多在禦前,一時間恐顧念不到,你多照看著些。”
張卓連忙說道,“師父放心,都交給徒弟。師娘有徒弟照看著,絕不能再發生今天的事兒。”
進忠老臉一紅,說道,“她麵皮兒薄,彆當著外人的麵兒叫。”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海貴人在這個對她滿是惡意的世界中,堅定的選擇了複仇之路。
痛定思痛,她打算開始爭寵。當初慎常在說的話,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裡,“無寵就是下賤!”
而在後宮之中,皇帝的寵愛才是嬪妃的底氣。不光如此,對海貴人來說,賞賜也更多,有了銀子,能做的事也更多些。
若是要複仇,總是要拉個盟友,海貴人把宮裡所有的主子娘娘儘數扒了一遍,竟隻有純嬪最容易接近。
果然,在二人見到皇上後,純嬪大大方方的將海蘭推到了皇上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