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瞧著容雅臉色緋紅,便是一愣,還沒等開口再問隻覺眼前一黑,一頭栽到了床上。
容雅嚇了一跳,連忙撲過去查看,隻見進忠呼吸綿長,確實是昏睡過去,這才鬆了口氣。
她紅著臉有些手足無措,可想到侍紅姐姐說這藥效時間不長,便咬著牙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絲帶,在進忠手腕上墊了帕子,才將他雙手綁了起來,係在了頭頂床榻的圍欄上。
容雅不敢有絲毫懈怠,又照貓畫虎的把他的雙腳分開綁在了腳下的圍欄,這才氣喘籲籲的上了床靠在進忠的身邊,趴在了他身上。
很快進忠便皺著眉醒了過來,他還未睜眼便感覺到手腳被縛,便掙紮了兩下。
睜開眼睛,瞧見容雅紅著一張臉,雙目水潤目露羞怯的正瞧著他。
進忠深吸一口氣,又掙了兩下才苦笑著說道。“小祖宗,你這是乾什麼?快將我放開,若是我哪裡惹惱了你,隻管罰我便是,便是打我幾下出氣也沒什麼,做什麼要綁著我?”
容雅咬著嘴唇沒說話,隻是坐起身在進忠的麵前點燃了暖情香。
進忠雖不知那是什麼,隻瞧著容雅羞得脖子,手臂都紅了,又聞著那味道甚是熟悉,哪裡就猜不出來。
那暖情香鑽進鼻子,一時間叫他心跳如擂鼓,隻覺嗓子乾啞的厲害。
進忠吞咽著雲津,感覺自己全身的血都要沸騰了。
他死死咬著牙,不敢張嘴讓聲音泄出來,隻能急促的喘著氣試圖壓下身體不斷湧起的燥熱。
可眼瞧著容雅咬著嘴唇解開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露出繡著並蒂蓮花的赤色小衣,進忠瞬間繃緊了身子。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祖宗,你這是要做什麼,你快出去,我怕傷了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可彆這麼罰我,我受不住。”
容雅眼角眉梢都泛著春情,媚眼如絲纏繞著進忠,胸口劇烈的起伏。
她慢慢的俯下身子趴在了進忠的身上,不顧他的阻止扯開了他裡衣的帶子,露出健壯的胸膛。
容雅貼了上去,兩聲喘息同時從二人口中溢出。
進忠死死的盯著容雅的小衣,恨不得用眼神將那一抹赤紅扯下來。
容雅在他滿含侵略的目光中瑟瑟發抖,咬著牙拿出帕子覆住了他的眼睛。
嬌喘帶著哭腔的聲音鑽進進忠的耳朵,給他帶來一陣酥麻顫栗。“進忠哥哥,你彆看我,我怕……”
進忠閉上眼睛,不停的大口呼吸著,想要壓下身體的躁動。可眼睛看不見後,容雅的動作隻會將進忠的其他感官放大了數倍。
“容雅,祖宗,心肝兒,你快停下,這不成,你還……”
進忠的話沒說完,便讓容雅的唇堵在口中。他隻覺腦子裡轟的一聲,一瞬間理智全無,隻能按照本能去索取。
他纏住容雅的舌尖勾進自己的口中,直到容雅沒了力氣倒在了他的身上。
進忠用力的掙了掙手腕上的絲帶,卻依然被束縛得緊緊的,他的聲音帶上了哀求,“祖宗。你是要了我的命了。”
兩人中的是同樣的暖情香,進忠有多難受,容雅隻能更甚。
此時進忠尚且能保持幾分理智,可容雅卻已經迷迷糊糊的隻知道在進忠身上磨蹭著緩解身上的難受。
“進忠哥哥,我好難受,你幫幫我…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