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通?”
白秋一怔,對這個雲蒼宗二弟子的臨陣退縮十分不滿,冷笑道:“好!我們就在這裡等他。”
鳳池宗的女修們七嘴八舌的道:
“像魏通這種人,沒被五階火蝶燒死,簡直就是沒天理了!”
“就是!他的牛皮吹的比天還大,等到了關鍵時候,就放鴿子了。”
“哼哼,看他以後還敢狂傲不?還敢看不起女修不?這一回要不是他不戰自退,說不定我們還能靠近寒瓊樹哩!”
就在她們嘰嘰喳喳議論個不住的時候,葉淩察覺到前方的草叢微動,一個鐵塔般的身軀此刻像泥鰍一樣,狼狽不堪的爬了出來,猶自心有餘悸的望向身後。
“魏通!你果真沒死啊?算你命大!”白秋厲聲叫道,不給他留任何顏麵。
魏通從火海中逃生,原本的黑麵大漢,此刻更是被燒的黑不溜秋,就跟從鍋底裡滾了一圈相似。他身上的土係極品法衣也殘破不堪了,更是受了極嚴重的陽傷,饒是一條鐵打的大漢,也忍不住呲牙咧嘴,就差沒有痛呼呻吟出來了。
魏通抬起頭看到葉淩也在,就好像抓到一株救命稻草,趕忙掙紮著連爬帶滾的跑過來,也顧不得在女修麵前愣充好漢了,疵著牙花,訕訕的道:“葉藥師!快施展妙手回春之術,救我一救!”
“葉藥師,彆理他,是他帶頭逃跑,才有如今的下場!活該!”巧玉恨恨的道。
魏通一臉的苦澀,愁眉不展的歎息道:“此戰失利,不能怪我啊!誰承想樹洞裡的火蝶王那麼強大!靈壓比本宗很多師叔們都強悍,怎麼去與之抗衡?”
白秋冷冷的道:“既然如此,就不該冒然前去!還不如設伏,弄個土係的陷阱,再加上我的冰封道術,這才有機會製住火蝶王,然後群起圍攻。都是你事先牛皮吹的太大,充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的豪邁氣概,現在可好,損兵折將,還拿什麼與火蝶王一戰?”
魏通滿麵羞慚,辯不過這幫伶牙俐齒的女修,滿心期盼的望向葉淩。
葉淩沉吟道:“你的陽傷十分嚴重,本藥師雖然可以醫治好,但免不了要損耗心神、耗費大量的法力。”
魏通一聽說可以醫治好,心中大喜,趕忙應道:“懇請葉藥師醫治,我魏通定當厚報!這儲物袋裡的靈石都是你的,並且魏某答應你,欠你一個人情!以心魔咒為誓!”
葉淩淡淡的道:“我不要靈石,隻是對你們雲蒼宗的門派秘術土係護體很感興趣,想來魏兄身為宗門的二師兄,土靈根極高,定有門派秘術的!”
葉淩明地裡敲竹杠,不怕魏通不就範。
“這個”魏通臉上現出為難之色,雖然交出一片道術玉簡,對他個人來說,比交出靈石的損失小的多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他已然學會了此術,但這種事情是有違門規的啊!
要是換做空闊無人之處,魏通二話不說就交出來了,但是現在有鳳池宗的一隊女修盯著,丟了麵子已然是十分要命了,此事再傳揚出去,非受到宗門重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