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山西麓雲環霧繞,林木更是遮天蔽日,是個不錯的靜修之地。即便墨龍宗修士進山搜尋,我等也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伍氏家族的少族長伍永清,頗為豪邁的道,大有不吹破牛皮誓不罷休的勢頭。
眾族人隨聲附和,黃姓魁梧大漢也不住的點頭稱是。
隻有葉淩不置可否,淡淡的道:“伍少族長,這些天來,你們難道隻守在這橫穿龍澤山的山洞中,沒有出去曆練麼?”
眾人麵麵相覷,理所當然的道:“山上的墨龍宗有金丹老怪鎮守,雖然他傷勢未愈,但依舊是高不可及的金丹老怪啊!手底下還有一大幫黑袍修士,我們暫居此地,自保尚且不暇,還外出曆練?豈不是跟尋死無異!”
伍永清瞪了族人們一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冷哼道:“誰說的!區區一個受傷的金丹老怪,就把你們嚇成這樣?葉兄弟有所不知,本少族長幾次三番提議在龍澤山曆練,多采一些靈草和靈礦,無奈族人們都安居於此,不肯涉險。”
葉淩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氣,除了愛吹牛皮,還是極愛麵子的人,生怕被彆人小看,尤其是在葉淩這樣的築基二層修士麵前,更不能被看人瞧扁了。
葉淩笑道:“既然少族長有此意,何不拉出一支小隊來,在較為安全的西麓曆練,餘下不願去的,隻管留守山洞。”
伍永清憋悶了好幾天,巴不得葉淩這一句,哈哈笑道:“我正有此意!看看,族中的修士竟沒有一個有葉兄弟這樣的膽量,我意已決,要組建隊伍,在龍澤山曆練,你們誰願意來的就跟上!”
眾族人一臉的苦澀,都用埋怨的目光瞪著始作俑者葉淩。
黃姓魁梧大漢望向葉淩的目光,卻是十分複雜,心中暗歎:“這些伍氏族人沒看到葉淩駕著五階妖龍的時候,速度之快,堪比六階飛劍,他仗著這個坐騎,當然敢在龍澤山西麓行走了!”
伍永清見眾人大多不願意,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不僅有些惱怒,特地點指了一名同樣是築基七層的絳紫衣衫少年,不容置疑的道:“福弟,彆人不去,你也得跟為兄去!”
身穿絳紫衣衫的伍永福苦著臉,隻得點頭道:“但憑大哥吩咐,跟隨大哥一起去曆練,彼此也有個照應。”
“嗯,很好!還有你,洪總管。”伍少族長的目光轉向了一個築基中期的青衣老者,嚇的他渾身一抖。
洪總管愁眉苦臉,唉聲歎氣:“少族長饒過老朽吧!老朽這一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
葉淩見他們一個個推三阻四,當著少族長的麵兒發作不得,多半兒會把怨氣撒向自己。不過葉淩卻絲毫不以為意,當務之急,是好好的試練道術,隻有外出曆練拿妖獸開刀,才能更純熟的掌握道術和戰技。
更何況在這靈氣不夠濃鬱的龍澤山上,光靠躲在山洞附近打坐修煉,十天八天修為都難以寸進,遠不如一邊獵妖曆練,一邊服下丹藥補充法力,順帶著丹藥淬體,修煉的更快些。
沒想到伍氏家族的少族長伍永清還是倔脾氣,見洪總管膽敢推脫,皺起眉頭道:“怎麼?本少族長的命令,你敢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