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淩納悶之際,忽然間,遠處傳來了一陣縹緲的歌聲,在夜空中回蕩。
“風兒輕,月兒明,輕羅小扇撲流螢。”
“為情苦,身飄零,紅顏薄命自多情。”
“枉死城,黃泉近,三生石上叫卿卿。”
“這位公子看著好生麵善!何不上船來?與我們舉杯共飲!”
葉淩尋聲望去,隻見遠處波光粼粼,是一片茫茫無際的大湖。
而在煙波浩渺中,有舟楫搖來,船上對坐著兩名女子,一個身著紅綾輕紗,一個卻是渾身縞素。
撐著舟楫的,竟然是一個紙紮人,眉心貼著黃色符紙,猶自在風中淩亂著。
等到了近前,葉淩這才發現,兩名女子的杯中酒,殷紅如血,甚至連酒壺都是由頭骨雕琢而成,看上去陰森可怖。
葉淩拱了拱手,朗聲道:“夜深了,不便打擾!兩位姑娘自斟自飲,恕不奉陪!”
渾身縞素的女子起身相迎,巧笑嫣然的道:“公子此言差矣!如此星月良宵,正當共度。”
身著紅綾輕紗的女子,眉心一點朱砂痣,俏臉蒼白,但是笑起來有如春風拂麵:“此去枉死城,還有三百裡的水路,霧氣中群魔亂舞,無法禦劍而行,隻能乘坐舟船。難不成,公子你要遊過去嗎?”
葉淩淡然道:“我不去枉死城!我來隻是為了尋找這幾株靈草靈花,不知兩位姑娘見過沒有?”
說著,葉淩將靈草圖鑒的玉簡,丟到了舟楫上。
紙紮人的長舌一卷,將玉簡穩穩的接住,交給了渾身縞素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