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九月末,自己與師弟遭受豔陽教長老的追殺時,逃到一座偏僻寺廟,本想著藏在裡麵,可奈何師弟渾身是血,刺鼻的血腥味還是引來寺廟中唯一的和尚兼方丈。
本以方丈為會仗著修士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原則將其被趕走,結果方丈隻留下一枚治療用的丹藥便走了,等到了晚上,方丈重新走過來,留下一些食物和清水還有一條潔白毛巾,並告知自己可以隨意挑選房間安頓下來。
“您為什麼要救我們?明明我們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可還是要留下我們,我們的仇家可是很強的,到時候恐怕會連累的您。”
麵對自己善意的提醒,方丈並不領情,隻是淡淡說道。
“施主,你也看到了,我能拿出治療的丹藥來,就證明我對你們的圈子有一定的了解,從你們進入這寺廟,並沒有選擇殺了我占領這裡,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兩位施主並非大奸大惡之人,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一世積德行善救了二位施主,來世說不定就該被二位施主救了。”
“來世嗎?像我們這種手上粘有血跡的人,真的不會被拘魂使當場擊殺嗎?會有來世嗎?”
“施主不必悲觀,隻要積德行善,犯下的錯終究會慢慢淡忘,我啊,親眼看著師父死在我的麵前,而我卻始終無所作為。
曾經這裡也是香火不絕,前來拜佛的人無數,可直到來了一群外來修士,他們打壞所有佛像,殺死了所有師兄弟們。
當時我正出門采購食材,回來時隻有師父還剩下一口氣,師父向我說出那些外來修士的罪行,隻是,他慢慢死在了我的懷裡。
我親手埋葬完所有的屍體,看著師兄弟們一個接著一個安葬,我當時也想著過去陪他們,可為了這裡的香火延續下去,我還是選擇苟活於世,雖然一直沒有合適的繼承人,但經過這些年的積德行善,我也逐漸放下了那件事。
之後,又來了一隊我們華夏的修士,他們自稱暗龍,為我科普了一些你們圈子的信息。
後來,為了補償因他們的失職從而讓島國修士屠殺華夏人民的錯誤,留下一枚丹藥,說是吃了能治療傷勢還增加壽命,我當時一心尋死,我一直用不到,所以便留下來做了個紀念,本來過了幾十年,我都快把這件事忘了,直到這兩位施主前來,我才想起這枚丹藥,也不知道過期了沒有。”
過期?在一旁的小師弟聽說這是幾十年前的丹藥,也是一愣,眼神中閃過對世界的不舍。
“方丈,我該不會沒被仇家殺死,卻在這裡因食物中毒死了吧?”
“他們沒給我說,我也不知道保質期是多久,不過,保質期隻是提供建議,你也可以選擇不接受他提出的建議。”
看著方丈那自信的眼神,小師弟也是選擇了相信,畢竟,自信的人身上總會帶有很強的信服力。
當然,如果半晚沒有起床串稀的話,想必,會更加有信服力,要知道,修仙的,那可都是隻吃不拉的貨色。
而今晚,驚天地泣鬼神,一個小時後,伴隨著飛鳥淒涼的慘叫,這場令聖人都聞之色變的大戰,終於,落下帷幕。
“這位施主身體可真是好啊,貧僧蹲坑一個小時估計腿能直接跟我說拜拜了。”
“這是關心腿的問題嗎?關鍵是,它,現在隻要一鬆懈,就又要,釋放了。”
“小施主,貧僧正在與這位施主討論問題,還請不要打擾。”
劉楷與禪相互師對視一眼便已經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然後站起來衝著禪師抱了抱拳。
“師弟,看來這裡不歡迎我們,既然如此,方丈,我們倆兄弟便告辭了。”
站在門口的小師弟一臉懵的看著自己的師兄,十分不解。
“師兄,咱們為什麼要離開啊?方丈人這麼好,我還沒來得及報恩啊。”
然而劉楷卻沒再說話,而是直接帶著自己親愛的小師弟走到寺廟的門口。
在師弟出門的那一刻,劉楷直接關門上鎖,一氣嗬成,然後接過禪師扔過來的一條繩子,徹底封住了大門。
兩人擊了個掌,慶祝保護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不受汙染。
“師兄!方丈!開門啊!放我進去啊!我快憋不住了!”
無論師弟怎樣喊叫,怎樣拍打大門,屋內的兩人也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繼續喝茶談笑。
而寺廟外,師弟找到了一塊石頭,不大不小,剛好能堵住。
縱使山崩地裂,我自巍然不動!
“施主,屋外的雷聲可真是響啊。”
劉楷嘴角抽了抽,感覺這師弟就是,光屁股拉磨,轉著圈丟人。
“方丈,您這就說對了,畢竟懶人屎尿多,多拉一點倒也正常。”
“哎,是啊,也不知道明天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想必一定會驚天地泣鬼神吧。”
“那兩位施主以後有什麼打算?如果沒有去處,不妨留下來,咱們之間相互有個照應。”
“方丈,我們正在被追殺,萬一被發現,恐怕方丈您會受到牽連。”
“我這裡快十年沒人來了,你們今天剛來的時候我沒出來,就是在練習說話,每天念經,念的連話都不會說了,你們留下來,陪我說說話,等我老了,也不至於連飯都吃不了。”
“那就多謝方丈收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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