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伯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他猶豫道:“安安呐,我打聽到的全都是獨立的,也有產權。但是安安,我打聽到的這些房源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李易安忙追問:“什麼特點,張伯伯你直說無妨。”
“安安,你是後搬過來的,可能不太了解,我們當地人都知道二橋社區最近這些年不太平。”張伯伯語氣有些沉重地說。
李易安挑眉,問道:“難道您說的那些房源內都出過什麼命案之類的嗎?”
張伯伯下定決心,跟李易安仔細說道:“命案倒沒有,你聽我跟你說完,你再考慮要不要去那邊買房子?”
原來,早在幾年前開始,二橋公社城邊兒有一家男人去上夜班兒,女人在家帶孩子。
在孩子熟睡的時候,一個蒙麵人闖入,將這家的女人強暴了,被強暴的女人後來去報了案,公安局派了不少人走訪調查,始終沒有抓到人。
可自從那以後,在二橋公社方圓十裡內接連不斷有女人被強暴,家裡財產被人搶劫。
一時間人心惶惶,男人們都不敢去上夜班兒了。
這件事鬨得很大,公安局一直沒有放棄調查,甚至是某委會都發動了好幾百紅小兵到處搜查,可依然沒有抓到。
有人說是一個人作案,也有人說是一個團夥兒,但不管怎麼說,二橋公社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很沒有安全感。
好幾年過去了,還會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受到迫害。
好些受害的大姑娘被迫遠嫁他鄉,有些受害的小媳婦也受不了人們的指指點點,都搬走了。
一些搬走的人家裡有其他兄弟的,房子自然就不會賣,或是自家兄弟留下了。
而家中隻有獨子的人家,搬離後房子就會轉賣。
一開始還有些住房比較緊張的人家會買下來,可時間長了,隨著出事兒的人家越來越多,後來搬離的人家,房子就沒有人買了。
大家都開始變得迷信,害怕買了出事兒人家的房子,自家的媳婦也會出事。
而張伯伯所說的那幾處都是這種情況。
李易安不由詫異道:“什麼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始終沒有露出馬腳?那些出事兒的女人就沒有一個看清作案人員的樣貌嗎?”
張伯伯搖頭:“作案的人手中有刀,還蒙著麵,被害人又都是一些柔弱女子,害怕得不敢反抗了。有的家裡有孩子的,怕自家孩子受到傷害,自然更不敢反抗。”
李易安又問:“一直到現在,公安始終都沒有眉目?”
張伯伯長歎一聲:“哎,是啊!聽老李說,哦,老李是二橋公社的主任。他說半個月前,又發生了一起案子。
不過這次比較幸運,受害人是個烈性子,拚命反抗,身上受了好幾處傷,聽說還把對方撓傷了,那人沒有得逞從窗戶跑了。”
李易安說道:“那公安沒有從那人受傷這一線索去查嗎?”
張伯伯搖頭,說道:“具體的咱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估計公安肯定會查,但能不能查出來就不好說了。”
李易安也沒有說什麼。
張伯伯又問道:“安安,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咱還去看嗎?”
李易安堅定地點頭:“去,當然去!”
見李易安態度堅定,張伯伯也隻好同意,並和她一起去看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