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聲音好似一個幽靈般陰森森地說:“挖了你的眼睛,把你的鼻子割下來,接著是兩隻耳朵,再就是舌頭……”
不待她說完,一股尿騷味兒傳來,賴子奇被嚇尿了。
他看得真切,這女人真的會這樣做!
再不猶豫,他立刻說道:“姑奶奶,我說。我叫賴子奇。家住——”
接著,這家夥仿佛竹筒倒豆子般像家裡的地址以及從什麼時候開始犯案,犯了多少案,一一快速說出。
等他說了一遍後,李易安不管真假,從空間內拿出一粒使疼痛無限放大的藥丸塞入他的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他身上本就有傷,再加上有銀針刺激,如今再加上藥物的雙重刺激,縱使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員也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李易安也是有意折磨他,實在是這家夥作惡多端。
賴子奇痛得在地上不斷的翻滾,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身上已經汗如雨下。
他勉強從嘴裡發出聲音:“我說的都是真的。”
疼痛使他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好容易熬到疼痛減輕了些,李易安往他身邊一湊,他立馬嚇得瑟瑟發抖。
他的嘴裡還不斷地呢喃著:“魔鬼,你是魔鬼!我都說了,求求你送我去公安局吧!”
他寧可死,也比承受這種痛苦要好。
李易安將他打暈,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下把地上的臟汙和血跡擦了擦,再給他穿上。
她連夜將這家夥送到重案科,執勤的同誌見一個小姑娘手裡拎著一個不知生死的人進來,嚇了一跳。
他忙問道:“小同誌,這人怎麼了?”
李易安神色嚴肅,略微釋放了些威壓,是道:“去把你們宋科長找來。”
那同誌還想要說什麼,李易安一隻手製止住他,命令道:“快去,這人是重犯!”
一聽是重犯,那位同誌也不敢耽誤,立刻騎上自行車去找宋科長了。
天還沒亮,宋科長睡得正香,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將他驚醒。
他猛地從床上蹦起來,門敲得這麼急,一定是出事了。
他穿著個背心和大褲衩,光著腳丫就去把門打開。
這不是執勤的小趙嗎?
他一把抓住小趙急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兒?”
小趙不敢怠慢,趕忙說道:“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拎著一個不知生死的人,說要找您,她說那人是重犯!”
宋科長一愣,想起了那天那個女孩兒,會不會是她?
趕忙回屋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就往重案科趕。
到了重案科,他一眼就看到是那天那個女孩兒,她腳下還趴著一個不知生死的人。
他忙開口問道:“首小同誌,難道這個就是?”
李易安點頭。
宋科長眼裡閃過一陣狂喜,隨後又不確定地問:“這人是死是活?”
李易安說道:“活得好好的,就是昏迷了。”
宋科長欣喜地猛點頭:“好,好啊!”
李易安將賴子奇“啪啪”兩大嘴巴扇醒。
宋科長不由暗忖,夠暴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