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花謝不若挑不來,後來去給華瑩買街邊的酥餅他還更在行一些。
兩人一路吃著走,謝不若睨了華瑩一眼,道:“你不是說世人看男女,首先就認為是男女之情嗎?怎麼我倆就不像夫妻,你跟蘇壽就像了?”
華瑩挑眉道:“我倆要是像,這麼些年,早成夫妻了。”
謝不若頓了頓,好像也是,這麼些年與她一起,好像還從來沒想過要跟她做什麼夫妻。
他認真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要是想跟我做夫妻你就明說,我又不是不娶你。”
華瑩抽了抽嘴角,道:“大可不必。”
謝不若較真道:“那他呢,他要是想娶你,你是不是要嫁給他?”
華瑩道:“他娶我於他有何好處?我嫁他於我又有何好處?”
謝不若一聽,就點了點頭放心道:“也是,沒好處的事你是不會乾的。”
兩人要去馬行買馬,走到一處街邊樓前陰涼的屋簷下時,卻見屋簷下一老婆子正賣帷帽,老婆子叫華瑩道:“姑娘,可要買帷帽?出行可擋避風沙日頭,方便著呢。”
華瑩聽到這聲音,不由駐足,回眸一看,就見老婆子穿著樸素的衣裳,梳著一頭整齊的花白的頭發,麵前疊著一遝帷帽,有白帷的也有黑帷的。
她年紀與岑婆婆相仿,華瑩之所以停下來,不是因為她恰巧需要買一頂帷帽,而是這聲音,與岑婆婆有七八分相似。
難免叫她憶起故人來。
謝不若便問老婆子:“你這帷帽怎麼賣?”
老婆子伸手比劃,“十文錢一個。”
謝不若當然也聽出她聲音跟岑婆有些像,更是了解華瑩,她既然停下來了便是心中有念想。
何況他們即將騎馬出城,買兩頂帷帽,路上也用得上。
遂謝不若便彎身去挑,還問華瑩:“你要白綃的還是黑綃的?”
華瑩道:“都可。”
老婆子道:“那姑娘用底下這個吧,大小正合適。”
說著她便伸手翻找底下疊著的帷帽。
華瑩見著那雙手,正覺有些不太像是常年編織帷帽做活計的手,剛心生警惕,還不等她把謝不若拉開,怎想那老婆子突然揚手,手裡有東西飛快地朝謝不若的麵門一撒。
華瑩有所防備,當即伸手一攔。
謝不若亦是同時出手,將那老婆子一把揪起來。
老婆子還想反抗,被謝不若當場扭斷了手臂。
老婆子非但不懼,反而還笑,問華瑩道:“姑娘,感覺怎麼樣?”
華瑩本以為,這老婆子撒的是什麼毒丸一類的,她看見一粒黑影朝謝不若麵門飛去,本能就伸手去擋。
她也確實把那東西擋下了。
然而,接觸到手心以後,她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哪是什麼毒丸,而是一隻活物!
等她攤手一看,活物卻又已經不在手心裡了,而是徑直鑽進了她的皮膚裡,隻留下一道細微的傷口。
她看見那東西在皮膚底下蠕動,呈現出小小的青影,她動作迅速當即抽出銀針紮去,然而還是慢了一步,紮了個空,那東西很快消失在皮膚裡,再無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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