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真t刺激!”蘇恩曦興奮地舉著酒杯,麵色因為興奮而變得通紅,“這是免費能看的嗎?這是免費能看的嗎?太刺激了!”
而一旁的酒德麻衣則尷尬地捂臉,一邊深呼吸,平複因為看到刺激畫麵而翻湧的氣血。
其實作為一個忍者,她不應該反應這麼劇烈,她應當心如止水毫不見怪。可是身邊有一個沙雕隊友,讓她的耐受能力大打折扣——或者說事件的刺激程度大大提升。她更願意責怪蘇恩曦這個智障。
現在屏幕上顯示的是耶夢加得將半死不活的楚子航拖到一個簡易的祭壇上,脫光了他的衣服。當這個可憐的男孩試圖保住自己僅剩的內褲和尊嚴時,高傲的女王毫不留情地折斷了他的手臂。
她撫摸著楚子航的肌膚,每一寸都不放過,好像在欣賞什麼藝術品。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遲遲不進行下一步。不知道是吊著小夥子的胃口,還是在等待什麼。
按照劇本,此時她應該已經開始和芬裡厄融合了才對,但是顯然耶夢加得並沒有她自己認為的那樣有決心,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被男色吸引,不乾正事。
“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等咱們的明緋公主,她要當麵ntr!刺激啊刺激,我想想都心潮澎湃!這年頭在中國內地,根本看不到這麼刺激的東西,爽啊!”
一旁的蘇恩曦還在發癲,而酒德麻衣已經整個人都麻了。
她隻是心說,這位大地與山之王當真是不長記性啊,上一次翻車就是因為沉迷美色,被人不知不覺在酒裡下了毒藥然後刺殺,這一次大概率又要以相同的方式翻車,隻不過刺客不是美女而是美男。
也許這位龍王的人生信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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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緋順著鐵路往裡走,等走到她熟悉的那個山洞裡時,就看見極度刺激的畫麵。
“臥槽!”旁邊的諾頓驚呼一聲,然後連忙捂住了路明緋的眼睛,站在了她麵前,“這種時候了你還在”他看著自己曾經名義上的妹妹,忍不住爆粗口,“乾這種事情?”
“不愧是你,當年被我們趕出中原那麼多次,都沒有長記性啊!”他辛辣地譏諷道。
路明緋被捂住眼睛,內心激動萬分,她到來的時候,小龍女已經脫光了楚師兄的衣服,準備霸王硬上弓了——這是不付費就能看的劇情?這一世小龍女變得這麼主動了嗎?
好吧,楚師兄這種人,不主動不可能攻略得了啊,想要征服他隻能用強的。
她甚至有點想趕緊坐車回去,不當這個第三者。
等等,她在想什麼啊?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去救楚師兄嗎?她說著,將諾頓遮住她眼睛的手打掉,四處張望,儘量不去看赤身裸體的楚子航。
她注意到,七宗罪被耶夢加得收繳了,就堆在一個不遠的角落裡,此時她的腦子裡已經開始計算,自己幾步路能衝過去,然後將這七把寶劍奪過來。
不過楚子航顯然不覺得路明緋是那個第三者,他看見路明緋和諾頓出現,心中湧上一抹喜色,乾澀的嗓子裡發出一聲哀嚎,心說總算有人來救我了,我不至於非要被龍王奪取貞潔。
其實他並非毫無準備,因為耶夢加得隻是粗暴地撕碎了他的帽衫和褲子,沒有脫去他的戰術長靴,也沒有搜查他插在靴子裡的折刀。
而這把折刀是昂熱校長隨身攜帶了幾十年的武器,上麵布滿煉金花紋,而那些暗紅色的花紋對於龍類來說,是最致命的毒素。隻要能近距離將刀送進龍王的心臟,不說殺死她,肯定能重傷她吧?
他動了動自己地右手,五指鬆開再攥緊,雖然仍然有些痛,但是應該能足夠快速地拔刀。
暴怒的龍王無疑會留下他的性命,但後來的路明緋壓力將會小很多他知道,最佳的動手時機,就是龍王沉迷男女之歡,放鬆警惕的時候。
隻是旁邊還有一個那麼大的龍王芬裡厄,不知道路明緋那邊有沒有多餘的殺手鐧。
如果芬裡厄真的發動“濕婆業舞”,能指望諾頓出手攔住他嗎?
“怎麼,諾頓,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怎麼來了?是想要加入還是想要壞了我的好事?”耶夢加得粗暴地親吻著楚子航,鋒利的牙齒輕輕劃過他乾涸的嘴唇,然後抬起頭來,冷笑著問。
“如果你指的是加入你的小派對,那就算了。你知道我不喜歡3p,我沒你那麼淫亂,我還是相信禁欲的生活對我們這樣的長生種有好處的。”諾頓露出嫌棄的目光,連忙擺手拒絕。
“現在你不應該已經開始吞噬掉你的兄弟了嗎,怎麼還不動手?”他挑了挑眉毛,看向一旁被卡在山體中的芬裡厄,後者對他發出來一聲不滿的嘶吼,然後一雙金色的眼睛看向耶夢加得。
“姐姐?”他的語氣帶有一絲疑惑,但聲如洪鐘,在狹小的空間中回蕩。
耶夢加得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陡然跳起來,手終於離開楚子航的肌膚,無視了芬裡厄的目光,“這麼說,你一定已經成功吞掉康斯坦丁,成為完整的蘇爾特爾咯?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訓我?”她辛辣地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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