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陳浪起床後,發現家裡清淨得很。
廚房又一次上了鎖,陳老漢、陳三郎等居住的屋子,也都掛上了鎖頭。
看來昨天自己的發揮,讓家裡人很生氣,大早上的就全離家了,並且還沒給自己留早飯。
不過家裡的早飯也並不是非吃不可,錢氏煮飯的手藝相當糟糕,蒸出來的饃饃都快比石頭硬了,咬起來相當硌牙。
而陳浪之所以每天都在家裡吃,隻是單純不想便宜了他們,每天上交七八個銅板,總要吃點回來嘛。
家裡沒得吃,那就去縣城吃。
不過去之前,得把媳婦女兒也帶上。
穿越來這麼久,就帶著媳婦孩子逛了一次縣城,這絕對是作為丈夫的失職!
甚至上次去縣城,就是在商鋪買了幾樣東西,完全稱不上是逛。
今天就要把這個遺憾給補上!
陳浪換了套乾淨衣裳,穿上媳婦親手納的鞋子,滿心歡喜的往上河村走去。
李秀芝也沒想到陳浪今天來的這麼早,看到他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正在洗臉的果果,見到陳浪後,當場就把臉帕給扔了,飛撲到了陳浪的懷中,一個勁的撒嬌。
趙春花從廚房走出來招呼李秀芝吃飯,見陳浪在院門口,也愣了一下,道:“姐夫,今兒沒去捕魚啊?”
陳浪將豆豆抱起來,笑著說道:“今天休息一天,準備帶秀芝果果去縣城逛一逛。”
趙春花道:“吃了飯再去吧,路上得一個多時辰呢。”
“好啊,那就麻煩弟妹了。”陳浪道:“怎麼沒看到小虎?”
“哦,下河村有人辦喪事,他一早就趕過去了。”趙春花解釋道。
吃早飯的時候,李秀芝忽然說道:“二郎,今天我就跟你回去吧。”
陳浪夾菜的手頓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李秀芝欲言又止。
趙春花是個急性子,說道:“我來替姐說,昨個兒村裡有人傳閒話,說是姐來咱家住,就是為了不乾活,把家裡的活都丟給婆婆,是個不孝順的兒媳婦。”
“我這都算是美化了一下,實際上那些傳閒話的人說的可難聽了。”
聽到這話,陳浪越發慶幸自己昨天在村裡做了一次辟謠。
閒話都傳到隔壁村了,再不辟謠,過兩天估計能直接傳縣城去。
趙春花接著說道:“其實我要說,姐完全沒必要理會這些閒話。首先姐是什麼人,咱們村的人一清二楚,傳閒話的人當場就被狠狠的責罵了一頓。其次,這閒話肯定是你們家人傳出來的,就是想要逼姐姐回去,姐姐要真回去,指不定被怎麼折磨呢。”
“姐夫還要出門掙錢,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姐的身邊,姐這個性格,又不太善於跟人爭辯,受了氣就隻能往肚子裡咽,長此以往,沒病都要憋出病來。”
李秀芝急忙道:“春花,彆這麼說。”
“我作為兒媳婦,長期不著家,沒儘到兒媳婦的責任,確實是我不對,家裡人有意見也是正常的。”
趙春花立刻反駁道:“狗屁,你們陳家難道就你一個兒媳婦啊?老三的媳婦不是兒媳婦?錢氏那女的我見過兩次,一臉的尖酸刻薄,要我說這些閒話,十之八九就是她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