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擊敗柯錦,絕不是嘴上說說那麼輕鬆。
韓奇對柯錦無比重視,稱得上是傾囊相授,柯錦也沒有讓韓奇失望,縣試、府試連取第一,原本很大概率可以來一個小三元的,結果府試那年身體出了問題,耽誤了考學。
身體恢複了,但因為新提學還沒有上任,所以考學的時間就又往後麵延了一年。
今年柯錦再戰院試,許多同門已經放出話來,本年的院案首,非柯錦莫屬。
盛褚良原本以為自己跟韓奇的關係不錯,所以才讓陳浪去找韓奇,結果沒想到,韓奇不僅沒把自己當朋友,還狠狠的羞辱了自己的學生。
盛褚良嘴上不說,但心裡也是很生氣的,所以才會向陳浪提出這樣的要求。
當然,憑陳浪的本事,想要擊敗柯錦難度很大,盛褚良托人打聽提學的喜好,也是想要在彆的方麵幫自己徒弟增加點勝算。
奈何新提學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這次的院試,隻能靠陳浪的硬實力了。
為了打倒柯錦,陳浪直接就搬到了盛府住,徹底進入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狀態,每天除了背誦就是做題,幾乎沒有一刻閒著。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
距離府試,也隻剩下了二十天的時間。
考慮到路上的時間損耗,陳浪是時候該出發前往秦州府。
但在出發前,陳浪還要做件事兒。
那就是陪著家人過春節。
知道爹爹過幾天又要出遠門,而且離家的時間比上次還要長,所以果果這幾天就一直纏著陳浪,連睡覺都要跟陳浪在一起。
陳浪其實也舍不得老婆孩子,想過要把她們一起帶去秦州府。
但這個提議,又一次遭到了盛褚良、李秀芝倆人的反對。
“二郎,我也舍不得跟你分開,但考學這麼重要的事情,我跟果果去了,會讓你分心的。”
“何況去秦州府的路途這麼遙遠,果果這麼小,她會吃不消的。”
“我們餘生還有很多時間,不必急在這一時半刻。”
陳浪道:“秀芝,你文化水平上漲了啊。”
李秀芝道:“這段時間果果、翠翠、蘭蘭三個小丫頭跟著乾娘學東西,我偶爾也會聽一聽,聽得多了,也就會說了嘛。”
“而且我要是不多學一些文化,回頭你高中了,嫌棄我怎麼辦?”
陳浪點了點李秀芝的精巧的鼻頭,道:“你呀,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就衝你這句話,今晚上為夫要用新的技巧,狠狠的懲罰你。”
李秀芝用手指勾了一下陳浪的下巴,嫵媚的說道:“你就那兩下,我才不怕呢。”
陳浪瞪大眼睛,“好啊,你竟然看不起為夫!”
“為夫現在就要懲罰你!”
說完一彎腰,將李秀芝扛在肩頭,大步的往房間走去。
李秀芝羞得臉紅如血,一個勁的掙紮,道:“好二郎,放我下來,大白天的……讓彆人看到我就活不成了。”
陳浪拍了一下李秀芝的屁股:“怕不怕?”
李秀芝嬌嗔道:“怕啦!”
陳浪把李秀芝放下來,後者站穩後,衝著他吐了吐舌頭:“騙你的!”
說完轉身就跑。
“呔!妖女站住!”陳浪撒腿就追,結果剛跑兩步,就看到果果騎著小灰灰從側門跑了進來。
“娘,我幫你!”果果從狼背上跳下來,道:“小灰灰,去攔住爹爹。”
小灰灰回頭看了一眼果果。
那意思是小主人你認真的?
果果輕輕的踢了一下小灰灰:“彆愣著呀,趕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