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的陳浪,心情很鬱悶。
原本平安回家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可常安民、王雲章二人的態度,把陳浪的好心情毀了個徹徹底底。
這二位大人的話,怎麼品都是一股卸磨殺驢的味道。
難不成自己真要跑去投奔紅蓮教?
“陳兄,你可算是回來了!”
就在陳浪各種糾結的時候,一個驚喜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抬頭,看到朱山興匆匆的走過來。
“原來是朱兄啊,好久不見。”
朱山看了一眼陳浪的手:“陳兄,你這……”
“小傷罷了,不礙事。”陳浪道。
朱山道:“陳兄,能在這時候見到你,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今日我做東,請陳兄喝一杯,務必賞臉。”
陳浪道:“好端端的,乾嘛這麼客氣。”
朱山道:“陳兄,咱們邊喝邊聊吧。”
陳浪道:“既然朱兄盛情邀請,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二人回到孤鴻樓,朱山給了門口的外賣員幾錢銀子,讓他們去天上居打包一些飯菜過來。
進了二樓包廂,朱山主動給陳浪倒酒。
陳浪見狀,調侃道:“朱兄,你這是有什麼事兒要求我吧?”
朱山放下酒壺,笑道:“不算求,隻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陳兄的意見。”
陳浪道:“連朱兄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在下怕也是心有不逮。”
朱山認真的說道:“陳兄,這個問題,普天之下,恐怕隻有你能回答我。”
陳浪臉色微微一變,朱山跟姚建新關係不錯,倆人昔日還被並稱為“靜安雙才”。
難不成他想要問的,是姚建新的死?
陳浪維持著臉色的平靜,道:“既然朱兄這麼看得起我,那就問吧。如果我能回答,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朱山站起身來,撣了撣自己的衣袖,然後對著陳浪拱手一揖,道:“陳兄,在下想問的,是這天下之局勢。”
陳浪當場懵逼。
這問題,比姚建新之死,更加讓陳浪摸不著頭腦。
陳浪皺起眉頭,怔了好半天才回道:“朱兄,你問錯人了吧?”
“而且你說你的問題隻有我能回答,但你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
朱山笑了笑,道:“陳兄,認識你之後,我發現自己對商業的認知,有著極大的偏差。”
“過去這段時間,不管是廣告還是版權法案,效果都非常的好。我粗略的算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臨水縣的稅收金額,已經達到了去年稅收的一半還多。”
“換了其他地方,稅收忽然暴漲,大概率……不,應該說一定是通過盤剝百姓跟商賈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