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而壓抑的黑夜,一盞孤獨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下方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三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彼此對峙著。
這場景宛如一幅精心描繪的畫卷,如果將其呈現在電視屏幕上,絕對會成為一個完美的定格畫麵,吸引無數觀眾的目光。
然而,對於此刻躲在不遠處車內、僥幸逃過一劫的司機來說,這個場景卻令他心中的各種念頭如潮水般湧動起來。
這位司機並非普通人物,他不僅是一名司機,更是經過黑衣組織嚴格訓練的殺手之一。
簡單地說,他手中緊握著一把致命的手槍。
此時,他透過車窗,緊張地注視著眼前的局勢,隻見琴酒大哥和伏特加大哥竟然雙雙被那個神秘人所挾持,情況危急萬分!
“如果我能趁此機會衝出去,成功解救琴酒大哥和伏特加大哥……”司機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這樣的想法,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渴望的光芒。
若是能夠在如此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救下兩位重要的大哥,那不就等於在他們麵前狠狠地展露了自己的實力和勇氣嗎?
想到這裡,司機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仿佛要把周圍所有的空氣都吸入肺腑之中一般。隨後,他緊緊地握住手中那沉甸甸的槍支,手指關節由於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車門把手,就像是觸碰一件稀世珍寶似的,輕柔且緩慢地拉動著車門。
隨著車門被一點點打開,他的心跳愈發劇烈起來,仿佛要衝破胸腔蹦出嗓子眼兒了。
他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從駕駛位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顯得那麼謹慎,生怕會弄出一絲聲響引起吳靖的注意。
時間在此刻仿佛凝固了,司機瞪大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正緩緩靠近地麵的雙腳,心裡不停地默念著:“慢一點……再慢一點……千萬不能出差錯啊!”
他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和血液流動的汩汩聲。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浸濕了他的鬢角,但他絲毫不敢分神去擦拭一下。
終於,當他的雙腳穩穩地踩在了堅實的地麵上時,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瞬間湧上心頭,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然而,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危險仍未解除,他必須保持高度警惕,繼續完成接下來的任務。
霓虹的車子雖然是右舵車,但他們的車子是靠左行駛的,所以司機與吳靖他們中間是隔著皮卡的,而這也是司機為什麼,敢下車偷襲吳靖的原因。
感受著腳下傳來的堅實感,司機心中越發踏實,緊接著他又將另一隻腳比葫蘆畫瓢同樣緩緩落地。
在看到兩隻腳都穩穩落地之後,司機那顆一直懸著的心才算是真正安穩下來,仿佛瞬間卸下了千斤重擔。
他鬆了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難以抑製的激動與緊張交織的情緒,這種情緒在他身體上表現為微微的顫抖。
然而,這司機好歹也是受過殺手訓練的,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弓著身子,猶如一隻準備出擊的黑老鼠般敏捷而迅猛。
他借助皮卡車廂的掩護,迅速朝著車鬥靠近,因為車鬥是最佳射擊點,每當他靠近一點,他的眼神就堅定一分,直至完全貼近車身,他猛地抬起頭,舉起手中的手槍,大聲嗬斥道:“不許”
嘭!!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劃破了周圍的寂靜,司機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瞪得溜圓,充滿了不敢置信與驚恐,直直地望向了吳靖的方向。
他看到的是一把漆黑的手槍,還有冒著青煙的槍口生命如燭火般在他麵前熄滅,他的身體僵硬而沉重地倒了下去,再也無法起來。
他的額頭正中央被精準擊中,一個血洞瞬間形成,鮮血如泉湧般從洞口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麵
“e=′o`唉,我早就察覺到你的存在了……”吳靖皺起眉頭,一臉不爽地開口說道,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就憑你這兩下子,居然還妄想能偷襲到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吳靖毫不留情地吐槽了一句之後,手中握著的手槍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那是最後一顆子彈被擊發出去後的空槍聲。
至此,這把手槍已經完全打光了所有子彈,進入了空槍掛機狀態。
隻見吳靖高高地舉起手中那把槍機尚未複原的手槍,槍口直直地指向琴酒和伏特加,然後冷冷地說道:“你們倆啊……估計多半是不會好心好意地給我留出重新裝填子彈的時間吧……”
然而,麵對吳靖這番挑釁的話語,琴酒和伏特加卻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用他們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吳靖,仿佛要透過他的身體看到其內心深處一般。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彆磨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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