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紅朝薑桂英笑了一眼,捧著罐頭喝了兩口甜湯。
哇!可太好喝了。
汁水入了食管,總算不那麼噎了。
孫秀紅繼續吃飯,一邊吃一邊問薑桂英:“你來找我乾嘛?”
薑桂英保持微笑:“其實說起來我跟你蠻有緣份的。”
孫秀紅疑惑:“我們哪來的緣份?”
薑桂英:“我年輕那會去過河西鎮,在那裡待了幾天,所以看到孫大姐你,就覺得特彆親切。”
孫秀紅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你哪一年去的?”
薑桂英:“五四年。”
孫秀紅:“五四年啊!那年我大肚子呢!”
薑桂英見上了道,忙說:“正好我姐姐也是五四年大的肚子,你是哪個月份生的?”
孫秀紅想了想:“五月,五月生的。”
薑桂英一聽這話,愣了兩秒:“五月啊!你們都是在家裡生孩子的吧?”
孫秀紅笑了:“說什麼呢?都什麼年代了,我當時就是去衛生院生的。”
薑桂英:“河西衛生院啊?”
孫秀紅:“可不是嗎?我在河西衛生院。”
“可我當時聽說河西衛生院的醫生很少,產房經常是不夠醫生的。”
“可不是嗎?”
孫秀紅一聽到這個,就沉下臉來,
“當時我生孩子的時候,我們病房加我兩個產婦,我們正要生了,結果那醫生被人給叫走了。”
“啊!”
薑桂英按捺住心裡的激動,
“怎麼正在生孩子還能把醫生叫走?”
孫秀紅:“說是有個產婦難產大出血,反正那醫生去了也沒保得住。”
薑桂英聽到這裡,感覺渾身的血液在翻騰。
她再壓了壓,又故作小心翼翼地詢問:
“對了,你那年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魏赫澤剛才在師長辦公室,把他的身世說得很清楚。
當然,他是照著魏光輝的那一套說的。
他說孫秀紅自己生的孩子死了,恰好同產房的產婦難產死了,那產婦還是獨自一個人來的,也沒有家屬,孫秀紅就把他給收養了。
孫秀紅聽到這裡,突然頓住了。
她把自己的女兒換了去,這事兒是她喉嚨裡的一根刺。
不過還是說了:
“我當時生的是個女孩,可生出來是個死胎。”
說完她還擦了擦眼睛,好像她流了眼淚一樣。
“可真是怪可憐的。”
薑桂英站起身,
“孫大姐,那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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