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把房間裡的鏡子給拿了,以防單姝芸蘇醒。
最後不放心,又從空間拿了安眠的香膏來放在單姝芸的旁邊。
這香膏的效果可是特彆好,一聞就想睡覺,可以睡得特彆特彆沉,完全沒感覺。
她去檢查了下窗戶,窗戶早就被單姝芸從外麵用鐵絲絞住了。
做好這一切,周知桐把門給鎖了,離開了這棟房子。
她先坐車去火車站買了今晚的火車票。
軟臥。
她可不會在這個年代虧待自己。
等她從火車站回來時,正趕上柳淑玉帶著她哥哥柳鋼過來。
柳鋼開著一輛小轎車,車上下來的還有柳鋼的兩個狐朋狗友。
“噓!我先進去看看。”
柳淑玉先進了家門。
家裡很安靜。
鐘姨已經被她趕走。
姝芸怎麼沒在家裡。
柳淑玉上了二樓,見姝芸的房間門鎖著。
她很興奮,一定是姝芸把周知桐鎖裡邊了。
她不敢開門,怕周知桐跑出來不好控製,便下樓去叫哥哥他們上來。
柳鋼帶著兩個狐朋狗友上來後,打開了門鎖。
門打開,柳淑玉見周知桐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肯定不是睡著了,是昏迷了。
也不知道姝芸用了什麼辦法把周知桐給弄昏迷了。
不管,先把她給弄車上去,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柳鋼的一位個子高大些的朋友把“周知桐”給背下了樓,塞進了車裡後,開車直接去精神病院。
沙市的精神病院在郊區。
不過也不算是很遠,開車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到了精神病院,柳鋼找到了院長,塞了兩百塊在院長手上。
“這錢你拿著,不管她有沒有病,總之什麼藥副作用大,就用什麼藥在她身上。總之,我的要求是她沒病也得整出點病來。”
黑心院長這事兒可乾得不少,他連連笑著點頭答應。
兩百塊錢可不少,抵他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柳淑玉看著黑心院長安排了人把“周知桐”給送進了病房裡,第一時間就給周知桐安排了吊瓶。
“院長,這吊瓶裡是什麼藥啊?”
黑心院長壓著聲音低聲說:“你不是說要讓她沒病都得整出病來嗎?這藥每天輸一回,輸段時間就能可以如你所願了。”
柳淑玉聽著這話,心裡格外暢快。
好像鼻梁骨都沒有那麼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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