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姝芸看著她的親生爸爸親吻她媽媽的手背,驚呆了:
“你乾什麼?你跟我媽離婚了,你又有了家庭,還生了孩子,你這樣是臭流氓行為。”
單鐵柱很淡定,他鬆開了柳淑玉的手,跟女兒解釋:
“姝芸,我現在單身了,我後來娶的老婆死了。我看到你媽,就想起了我們過去一家三口的日子。剛才……”
他微低了下頭,“是我情不自禁。”
柳淑玉看著單鐵柱,她老了,可這個男人似乎還沒老,長得還是那麼帥氣。
並且跟以前相比,還多了幾分成熟感。
可想到他以前家暴自己,她心裡還是很有幾分抵觸。
“走,姝芸。”
她拉著女兒就要走。
“等會,淑玉。”
單鐵柱喊住了她們,
“我隻是想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
他盯住柳淑玉的鼻子,
“你的鼻子怎麼了?受傷了嗎?”
柳淑玉想著這兩天的委屈,還有長期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忍不住喉嚨一哽:
“不小心摔傷的。”
她說完就拉著姝芸走了。
單鐵柱沒有再攔她們,隻看著她們走遠。
柳淑芸回過頭來,這才發現前夫還在看著她。
她立馬扭過頭,不敢再看。
莫名的,心砰砰砰地跳。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會這樣,她想應該是太久沒有跟一個男人這樣親密了。
她跟周樹東結婚後,周樹東常年不在家,她一年跟周樹東的夫妻生活隻有小小幾天。
她有時也有衝動,想找個情人。
可周樹東位高權重,小區裡的都是官太太,個個都保守本份。
萬一她找情人被發現,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單姝芸看著她媽的表情,一臉驚詫:
“媽,你不會對他還有感情吧?”
柳淑玉立馬反駁:“怎麼可能?我那會被他打成那樣,好不容易才跟他離婚。”
單姝芸放下心來,她回頭看了一眼,她親爸轉身走了。
原本還以為親爸會糾纏她們娘倆的,竟然沒有。
剛才還關心她們。
親爸是不是變好了?
柳淑玉剛回到家,周樹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明天親家要來,你把家裡好好收拾一下,昨天知桐在家裡鬨的事情,千萬不能讓知桐的丈夫和親家知道。對了,有沒有帶知桐去醫院檢查,她是不是真的有病?”
柳淑玉不敢把實情告訴周樹東,可她一時又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她支支吾吾地說了句:“知桐不肯去醫院檢查。”
她都不知道周知桐去哪裡了。
周樹東:“不肯去,那怎麼行?有病可一定要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