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周樹東就親自去了體育館接兒子。
周知桐反正沒事兒乾,陪著一起去了。
主要也是擔心柳淑玉會去接周應河。
平時周應河去上學或是培訓,都是保姆接送的。
但這回不一樣。
柳淑玉可能會控製周應河。
可她最終還是想差了一步。
去接的時候,教練說周應河上午就被接走了。
遊泳課是上午一個半小時,下午一個半小時。
路途有點遠,保姆一般會在上午培訓完後,帶著周應河在體育館玩點彆的項目,中午一起到飯館吃飯,等下午二點半再去遊泳培訓。
周樹東傻眼了:“什麼?上午就被接走了?”
教練一臉無奈:“上午他才上了半個小時的課,就被他媽媽和姐姐過來接走了。”
周樹東壓著脾氣,他不願意在外人麵前表現出家庭不睦的樣子。
可教練仍是看得出他在生氣。
周知桐跟著周樹東離開了體育館。
周樹東沒去招待所,而是回了家。
周家客廳。
柳淑玉正坐在客廳,喝著一碗參茶。
她全然沒有了先前在周樹東麵前低三下四的模樣,不過看到周樹東來,她就像往常一樣,笑吟吟地迎了過去。
“樹東。我剛從菜市場來,買了一條很大的鱸魚,你最愛吃鱸魚,今晚紅燒還是清蒸,你說了算。”
周樹東沉著臉不說話。
柳淑玉又熱情巴巴地看著周知桐:“知桐啊!你不是最愛吃紅燒肉嗎?今晚讓阿姨給你做。”
周知桐冷道:“天氣熱,這時候的紅燒肉不好吃。”
周樹東開口:“柳淑玉,應河去哪了?”
剛他去應河的屋裡看了,不在屋子裡。
院子裡也沒有。
這幢兩層小樓就這麼大,顯然應河不在家。
姝芸也不在家。
柳淑玉笑笑說:“應河啊!我剛去接他的時候,他說想去跟舅舅家跟表妹一起玩。”
周樹東聽到這句話,瞬間暴怒起來,指著柳淑玉:“你到底想乾嘛?你想把應河藏在你哥那裡是不是?”
柳淑玉故作一臉委屈:“樹東,你發什麼脾氣啊?應河平時也經常去舅舅家的,怎麼今天去了,就是我要把他藏在我哥那裡了。”
周樹東怒道:“應河報了遊泳的課程,都是花了錢的,他上午隻上了半個小時的課,你就把他給接走了。你說你安的是什麼心?”
柳淑玉顯然是有了點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