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柳淑玉在一起,好歹柳淑玉能勸柳鋼彆打得太狠。
再說了,以前他濫賭,挨的打可不少。
都已經被打習慣了。
“單鐵柱,你這狗娘養的,還真在我妹家裡。”
柳鋼咬牙切齒,氣得腮幫子的肌肉都鼓了起來。
他昨天晚上安頓好周應河,又哄了好久,今兒一早上想起單鐵柱這個王八糕子,立馬帶著人到單鐵柱家去找人。
結果隻看到單鐵柱跟那死去老婆生的兩個孩子在家裡。
倆孩子說單鐵柱昨天一夜沒回家。
一夜沒回家,那指不定就是去找他妹了。
過來一看,果真是在這裡。
柳鋼指著單鐵柱,“打,給我打死他。”
他幾個手下朝單鐵柱走了過來,個個臉色凶狠。
柳淑玉見狀連忙攔在了單鐵柱的前麵:“不準你們打他。”
幾個手下看向柳鋼,不知道要不要動手。
柳鋼指著柳淑玉:“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放著當大官的周樹東不要,偏偏要這個爛賭的酒鬼。”
不等單鐵柱開口,柳淑玉幫著爭辯:“他沒有賭了,也沒有酗酒了。”
柳鋼冷笑:“不賭不酗酒那又怎麼樣,他是個窮鬼,你跟了他以後連糠沒得吃,要餓死。”
這下輪到單鐵柱說話了:“你放心,我現在的賺錢能力一點都不比周樹東差,等過兩年開放個體經濟,我會做生意當大老板,比周樹東強多了。”
柳淑玉連連點頭:“是的,哥,這些天他一直有賺錢,還在解放路買了間臨街的房子,等放開個體經濟就用來做鋪麵。”
柳鋼想起解放路那些老破小房子,就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指著柳淑玉:“你真蠢啊!周樹東可是省裡的大官,還在粵省,我就等著改革開放了,借著他的關係去粵省搞錢,你倒是好,跟周樹東離了婚,把這麼個破爛玩意兒給找了回來。”
他一揮手,“打,把單鐵柱往死裡打。”
幾人上前就要去打。
柳淑玉轉過身就把單鐵柱給抱住,不給他們打。
單鐵柱指著柳鋼硬氣地說:“柳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可彆小瞧了我,不出三十年,三年都不要,我就能混得比周樹東好。”
柳鋼朝單鐵柱啐了一口:“你就放狗屁吹大牛吧!我信你個鬼。”
他見手下的人不敢動妹妹,索性自己親自動手去拉扯妹妹。
柳淑玉的手抱得可緊,她明白一旦她鬆手,單鐵柱就算不死也得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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