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赫澤回去了營部。
一路上他心神不寧。
知桐十七歲勾引表哥,跟表哥睡過!
金南大學傳瘋了!
這些字眼像一把把利劍直紮他的心臟。
不過他難受的並不是知桐做了什麼。
而是知桐在金南大學又又又受委屈了。
一定是單姝芸在搞事。
知桐有沒有跟他表哥睡過覺,他這個當丈夫的最清楚。
他與知桐的新婚夜,知桐流了血,他知道那是處子血。
知桐把她最為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怎麼可能會跟表哥睡過覺。
這真是無稽之談。
除了單姝芸,他實在想不到誰會去造知桐的黃謠。
不行,他得去找知桐。
黃謠都傳到軍區來了,知桐怎麼頂得住?
他去了團部。
“李團,我想請假出去一趟。”
李團長抬頭看著解赫澤,臉色凝重:“你是聽到什麼傳言了吧!”
解赫澤點頭:“是的,我想去找知桐。”
李團長看著解赫澤一臉鬱氣,連忙起身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
“赫澤啊!知桐是你的妻子,你可不能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你得有自己的判斷,千萬不能對知桐發脾氣,知道嗎?”
解赫澤知道李團長是誤會了,以為他會去找知桐的麻煩。
他笑了起來,靠近李團長的耳邊低聲說:“李團,我跟知桐結婚那天夜裡,她是初夜。你說那些傳言我會不會去聽?”
李團長聽到這話,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原本他聽到這樣的傳言,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畢竟十七歲的年紀,正是青春無知的時期。
再加上周知桐的母親早早過世,繼母又不是個人,她沒有被人好好愛護教養。
會愛上一個男人,一時衝動,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現在聽解赫澤這樣一說,他心情大好,笑道:
“赫澤,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隻管去找知桐,好好勸解知桐,讓她彆把這種謠言放在心上。還有……”
李團長神情嚴肅了起來,“這是誰造的謠,一定要讓學校好好查一查。”
解赫澤:“我能猜到是誰,但這種事情也是要講證據,接下來主要是得把證據找出來。”
李團長點了點頭:“好,你去吧!彆耽擱了,明早再回來。”
解赫澤敬了個軍禮,轉身離開團部辦公室。
他騎著自行車先行到了金南大學,去教職工宿舍找他媽。
教職工宿舍樓,薑桂英看著兒子臉色沉重,把他拉著仔細坐下:“你可千萬彆傷害知桐,媽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
解赫澤看著他媽,心裡暗暗發笑,可他不說話,倒要看看媽媽會再說出怎樣一番話來。
薑桂英歎了一聲:“知桐十二歲就沒有了媽媽,繼母又這樣壞,那時候的她,如果真是喜歡上她的表哥,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在那個環境之中,或許她的表哥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當時可能是想嫁給她表哥了,好離開這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