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瑤和林羽在黑暗中不斷墜落,仿佛被一隻來自無儘深淵的無形巨手無情地猛力拋進了一個似乎永無終點的黑暗深淵。
時間在這令人膽戰心驚的急速墜落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義和價值,仿佛被凝固在了永恒的黑暗混沌之中,成為了一個被遺忘的存在。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那仿佛要將靈魂都扯出體外的急速墜落帶來的強烈失重感終於戛然而止,雙腳觸地的那一刻,他們的雙腿一軟,仿佛被抽去了全身所有的骨頭和力氣,狼狽不堪地差點癱倒在地,狼狽得如同被風暴摧殘後的殘枝敗葉。
周圍一片漆黑,濃稠得如同曆經了千年沉澱、化不開的古老墨汁一般,伸手不見五指,仿佛他們被這無儘的黑暗以一種無情且決絕的方式緊緊包裹、殘忍吞噬,沒有哪怕一絲一毫逃脫的希望,就像是墜入了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黑暗夢魘。
那黑暗是如此的純粹和絕對,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片深不見底、充滿絕望的虛空之中,沒有任何出路,沒有任何曙光。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蕭瑤瑤聲音顫抖,帶著明顯的害怕問道。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如同寒風中一朵嬌弱而無助的小花,似乎隨時都會被寒風折斷。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自己的雙臂,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那蒼白的指節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仿佛是恐懼在她身上留下的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黑暗中,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卻什麼也看不見,隻有無儘的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在心中不斷蔓延,如同一團不斷擴散、越燒越旺的黑色烏雲,逐漸吞噬著她的理智和勇氣,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林羽努力強裝鎮定,聲音卻也抑製不住地有些發顫:“彆怕,瑤瑤,我們先找找有沒有出路。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那顫抖的胸膛和急促的呼吸卻無情地暴露了他內心深處那如驚濤駭浪般的恐懼。
然而,他的心跳如戰鼓雷鳴,每一下都仿佛要衝破胸膛的束縛,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內心恐懼的一絲絲微弱映射,隨時都可能被黑暗那無底的大口無情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的極度恐懼,仿佛每邁出一步都有可能踏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地麵冰冷且潮濕,散發著一股濃烈刺鼻的腐朽氣味,像是陳舊的地窖中曆經歲月侵蝕散發出來的令人作嘔的黴味,又仿佛是千年古墓中散發的令人毛骨悚然、寒入骨髓的死亡氣息。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腳下那令人不適的黏膩觸感,仿佛是踩在了某種不知名的令人惡心的黏液上,抬腳時還會發出“吧唧吧唧”的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仿佛是黑暗中隱藏的怪物在發出猙獰的嘲笑,讓人脊背發涼。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滴答滴答”那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死亡倒計時,每一聲都重重地敲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咽喉,無法呼吸,無法掙脫。
那聲音似乎有著一種奇特的魔力,讓他們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身體也隨之變得僵硬,如同被冰封在了恐懼之中。
蕭瑤瑤緊緊抓住林羽的胳膊,指甲幾乎陷入他的肉裡:“這是什麼聲音?我好害怕,林羽。”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無邊世界中的無助孩童,那哭聲在黑暗中回蕩,更增添了幾分淒慘和絕望。
身體不停地顫抖,如同狂風中一片搖搖欲墜、脆弱無比的落葉,隨時都可能被黑暗那無情的狂風徹底吞噬,消失在這無邊的恐懼之中。
林羽咽了咽口水,聲音乾澀得如同久未逢雨、即將乾涸的枯井:“我也不知道,但聽起來不太妙。咱們小心點,千萬彆亂動。”
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粗糙尖銳、帶著倒刺的東西堵住了,聲音變得異常沙啞,仿佛是從一個遙遠的、充滿無儘恐懼的黑暗世界傳來,微弱而又令人絕望。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如豆,在黑暗中顯得如此渺小而脆弱,卻又如同一根在狂風巨浪中飄搖不定、隨時可能熄滅的救命稻草,給他們帶來了一絲若有若無、極其渺茫的希望。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著,仿佛下一秒就會被黑暗那無儘的大口無情撲滅,永遠消失在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
“走,過去看看。”
林羽咬了咬牙,拉著蕭瑤瑤朝著光亮走去。他的手心滿是汗水,濕滑得幾乎握不住蕭瑤瑤那因為恐懼而變得冰涼的手。
腳步有些踉蹌,每一步都顯得如此艱難,仿佛是在一片深不見底的泥潭中艱難跋涉,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心跳在耳邊急速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的束縛,瘋狂地逃竄,逃離這片恐怖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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