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阮行遠眼神陰鷙,突然一道靈力襲上餘相皖白皙脆弱的脖頸。
餘相皖早便知道阮行遠不可能乖乖就範,一個閃身躲開他的攻擊。
手中一道木靈力瞬間打向阮行遠那隻正準備捏碎傳送符籙的手。
阮行遠的手腕頓時一陣劇痛,霎時鬆開了手,痛嚎出聲。
“啊!!”
傳送符籙掉落在地,被餘相皖用靈力吸過來。
餘相皖如削蔥般白皙瑩潤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阮行遠的傳送符籙。
漫不經心的看向躺在地上痛得臉色慘白的阮行遠。
而尚居陸和另一個乘風宗弟子看見阮行遠偷襲餘相皖不成反被虐,不由暗罵蠢貨。
葉枕安看見餘相皖被偷襲臉色也不太好。
溫南新依舊安靜的站在不遠處,不過看向阮行遠的視線卻不太友善。
餘相皖召出破繭,兩道淩厲的罡風瞬間打向還狼狽躺在地上抱著手腕鬼哭狼嚎的阮行遠。
“噗!”
阮行遠身體受到重創,瞬間吐出一口血,嘴中含著血也不顧形象,痛得嗷嗷大叫。
餘相皖控製住了力道,讓他隻受了內傷。
隨即走過去,矜貴優雅的蹲在阮行遠麵前。
眼中滿是不屑。
“技不如人的蠢貨。”
隨即看了葉枕安一眼,葉枕安見狀,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
便見一簇小火焰從他那修長瑩白的指尖憑空出現飛向餘相皖。
瞬間餘相皖手上那屬於阮行遠的傳送符籙便被燒成了灰燼。
餘相皖借助葉枕安的小火焰裝了一個大的,頓時心舒體暢。
而阮行遠隻能帶著不甘憤恨的眼神被傳送出去。
餘相皖見另外兩個乘風宗的弟子雖然眼底不虞,但還是乖乖的待在困陣之中,心下滿意,也不為難他們。
抬手便將困住他們的陣盤收起來。
放走了兩人之後,餘相皖,葉枕安以及溫南新便準備找一個地方,安靜的等待秘境比試結束。
三人才走了一刻鐘,便看見前方樹林旁似有火光,其中還夾雜著少年高談闊論的聲音。
餘相皖走近一看,果然是沈伶他們。
連李枳也在。
幾個青春肆意的少年圍坐在一堆小小的篝火旁邊。
天南地北的說著話。
沈伶看見餘相皖三人,臉上驚喜,熱情的打著招呼。
“餘道友!”
“葉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