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界私下中了憶往昔的修士不知凡幾,隻要是醫修,都很想配製出解藥的好不好?
眾人一聽就知道荊祈悅話中的深意了。
君澈看著自家小師妹找補的話寵溺的屈指彈了彈她的額頭。
“你呀。”
說完又挑眉揶揄道。
“師兄相信我們最有天賦的小師妹一定可以配製出來的。”
不過或許是其他資深醫修先配製出來,但他是一個好師兄,他可不會將實話說出來打擊自家信心滿滿的小師妹。
君澈見荊祈悅說了這麼久的話,熟練的從儲物戒取出玉色茶壺和茶杯,一一給眾人斟上。
餘相皖見君澈又拿出悟道茶,他那玉色茶壺估計也是一個儲存法器,那茶水跟倒不完似的。
茶水清香,熱氣氤氳。
君澈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矜貴俊雅,明明是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可一顰一動間又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荊祈悅看著杯中的半杯悟道茶,捧著瓷白的茶杯滿臉笑意。
“還是大師兄對我最好了,不像二師兄成天隻會找師尊告狀。”
說著在君澈看不見的角落挑釁的看向張競雪。
無辜躺槍的張競雪:“……”
眼神似刀般朝荊祈悅剜去,捏著茶杯那骨節分明的手微微顫抖,分明是在壓抑著怒意,半杯茶水波紋蕩漾,硬是被他濺出來了幾滴。
從小大師兄就不喜歡他,任何事都偏向荊祈悅,雖然他有時候會去給師尊‘告狀’,但其實師尊根本不會管。
即使他明知師尊不會管,他也會去,主要就是為了氣荊祈悅。
他這輩子最討厭荊祈悅了。
張競雪咬牙切齒的看向荊祈悅,“你不也天天找大師兄告我狀嗎?”
荊祈悅看見二師兄不開心她驀地就開心了,神情愉悅的看向張競雪。
“我那是告狀嗎?我那是和大師兄聯絡感情呢,而你便是我和大師兄聯絡感情的橋梁。”
荊祈悅說完眉毛一挑,好好一個明眸皓齒的大美人,偏偏長了一張嘴,那張嘴還會說話,還是說一些氣他的話,張競雪現在隻想將人抓住揍一頓。
荊祈悅對張競雪的想法恍若未覺,誰讓他小時候老是和自己搶大師兄的,而且從來不像大師兄一樣叫她小師妹,天天連名帶姓荊祈悅荊祈悅的叫著。
哼,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臭屁二師兄,除了長得好看一點,修為比她高那麼一點兒,其他的統統一無是處!!
自以為自己處事很公允的君澈並不知道自家師弟師妹的眉眼官司,下意識的周旋著打圓場。
誰叫小師妹和二師弟都是自己帶著長大的呢?
隻能儘量一碗水端平,不可短了這邊,也不可缺了那邊。
更不可幫了這邊,卻沒幫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