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貴妃怎麼還不走?”賢妃眉目含笑,笑意不明,“難不成是想向殿下討個人?”
“不成麼?”謝遇淑白了她一眼,“妹妹要得,本宮就要不得?”
賢妃從容地抿了口茶,麵上掛笑:“貴妃姐姐說笑了,不過一個人而已,姐姐若想要,妹妹自然拱手相讓。”
徐舟野聞言瞟過賢妃身後的容玉安,正巧撞上容玉安毫不掩飾的笑意,心下頓時明了。
容玉安這是在炫耀他有多搶手呢。
徐舟野收回視線,嘴角的弧度輕蔑。
沒有他的準許,誰能帶走容玉安?
容玉安瞥過他淡然不屑的神情時,不由地咬緊了牙關。
一時得意罷了。
待他拿捏住了皇帝。
看他徐舟野還怎麼猖狂!
徐舟野無視他不停變化的神色,側身落座,明知故問道:“二位是想跟本宮討要何人?”
聽到問話,謝遇淑連忙起身對著徐舟野請示道:“此人正是殿下的義弟,妾身聽聞容公子茶藝修得最好,身邊恰好缺個茶夫,不知殿下可否忍痛割愛?”
茶夫?
舒貴妃竟然隻想要讓他做個製茶的下人?
容玉安抿著唇,神色漸漸陰沉。
徐舟野斂眉,沒有直接回答謝遇淑的請求,視線挪到賢妃這邊,“賢妃的意思呢?”
“容公子好說也是從國公府出來的,怎麼能屈就做一個茶夫呢?”賢妃神情散漫,“依臣妾來看,不如向皇上請旨,許容公子一個侍君之位如何?”
此言甫出,容玉安眼神微亮。
徐舟野不禁凝眉,眸中閃過一絲興味。
清禾暗自晦氣,就差把嫌惡寫在臉上。
謝遇淑則滿臉不屑地端坐原處,“到底是賢妃賢惠,一心為皇上著想,隻是殿下這才大婚第一天,你便要塞個侍君給皇上,這不是在打殿下的臉麼?”
賢妃揚唇輕笑,緩聲道:“姐姐此言差矣,容公子乃定國公名正言順所收義子,身份何其體麵,若姐姐執意將其收作製茶下人,那才是在打殿下的臉呢。”
“……”
謝遇淑無言以對,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二位娘娘切勿因草民而失了和睦,草民得以隨皇後入宮,實乃福分。草民不敢奢求過多,能侍奉在皇後左右,便已是草民一生所幸了。”
容玉安垂著頭,神情卑微道。
“瞧瞧,如此懂事,定能安分守己,殿下便接了臣妾的提議吧。”賢妃言辭懇切,“萬不可讓容公子在宮中蹉跎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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