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口口聲聲說這是對麗芙的一次考驗,說隻要麗芙治好她的雄性,那她就承認自己是一個巫。
“這個老虔婆,她就是故意的,明明隻是幾副草藥的事,她卻一點也不肯幫我們。”
麗芙恨恨地跟自己雄性哭訴道,“我當然知道要用什麼草藥才能治好你們,可是我們手裡偏偏沒有那麼多草藥。樹婆婆還不讓我去她那拿草藥,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
躺在床上的黑皮雄性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抹陰沉,“這個瘋婆子,當初就該把她一起弄死才好。”
而後他看麗芙眼眶紅紅著,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安慰她道,“麗芙,你彆怕,我這有辦法。樹婆婆那不給草藥,部落裡不是還有一個地方有嗎?你就去她那拿。”
麗芙一聽這,頓時也想到了什麼,她點點頭,“放心,阿惡,我一定會從她拿到草藥的。要是她不給我……”
雌性臉上露出一個凶狠的表情,“那就彆怪我對她不客氣了。”
說乾就乾,次日,麗芙來到鬱禾住的石屋。
一進門,就看到那個高大俊美的雄性正低頭跟鬱禾說著什麼,也許是說到了什麼有趣的事,鬱禾沒忍住,噗嗤得笑了起來。
雌性眉眼彎彎,笑得這樣開懷,竟再沒了以前的自卑陰鬱。
想到自己這幾天的水深火熱,而鬱禾卻過得這麼舒心?
憑什麼?
麗芙心中憤憤,她覺得獸神不公平,明明早就應該死在外麵的雌性,為什麼還要讓她活著回來。
回來後為什麼不能像以前那樣窩囊躲在角落裡,她一個沒人要的雌性,憑什麼過得比她還好?
或許是麗芙妒忌的眼神太過明顯,鬱禾笑完後,便看向了門口的雌性。
“麗芙,你來做什麼?”
沒有外人,鬱禾也沒必要裝柔弱,反而在看出麗芙眉眼裡藏的憔悴,她唇角不由地勾起一抹笑來,“看來你是遇到什麼事了?果然是報應。”
聽到這話,麗芙被白瀾正臉吸引過去的心神立即收了回來,她當即氣急道:
“鬱禾,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叫人乾的,你怎麼這麼惡毒?有什麼事你衝我來,你憑什麼對我的雄性下手?!”
話還沒說完,她眼淚就要掉不掉地看向鬱禾身邊的白瀾,“如果是我和結侶律的事,讓你對我生了怨,你要怨我,我絕無二話。畢竟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律。為了律,你那麼膽小的性子,都敢跑出去采珠珠草……”
果然是有點茶藝在身的,不過漢子茶比普通綠茶更討人厭的是,她媚男。
不僅自己媚男,還要彆人跟她一起媚。
鬱禾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怨你跟律結侶的事,你不也喜歡律嗎?不然他送我東西的時候,你怎麼總是跟他一起過來。你喜歡他,後來他也喜歡你。你們在一起不是理所應當。”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要找人傷害律。要和律結侶的事,是我一個人的決定。
要不是看在他太惦記你,知道你死了後那麼傷心的份上,我又何嘗委屈自己,可你呢,你倒好,明明是自己跟著外鄉人跑了,卻非要假死惹得律傷心。現在還……”
麗芙頓了一下,然後更加痛心疾首地指責起鬱禾,“還讓人把律打成那樣?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律死了嗎?”
鬱禾突然蹙眉問道。
聽她的意思是,律是快要死了?
麗芙見狀還以為她心裡惦記著律,白瀾也微微垂眸,看向麗芙的目光帶了幾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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