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禾心裡一暖,感覺自己心臟又有點不爭氣地跳快了。
“鬱禾,你還敢說你跟他們沒一點關係。”
看到有雄性能無視她,卻對一個一向不如她的雌性關心備至,麗芙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你們就是一夥的,你給我等著,我會把你和這群外鄉人的事告訴部落,你彆想再繼續留在部落做巫。我才是烏山部落唯一的巫!”
說完,她捂著臉就趕緊爬起來跑了。
見她還能這麼利索地爬起來跑,鬱禾眉頭輕輕一蹙。
而白瀾卻誤會她在擔心,她聲音帶著幾分安撫,“放心,不會有事的。”
鬱禾這才露出一個笑臉,“嗯”了一聲。
另一邊,暮皺著眉看向雲溪,“你剛剛攔著我們做什麼?”
那雌性一看又要鬨幺蛾子。
蒙附和地點頭,對啊,那雌性就嫉妒心強,剛剛少主哄小禾的時候,那眼裡的不甘都快溢出來了。
可是少主又不是她的雄性,她憑什麼看彆的雄性對小禾好就覺得不行。
“不然呢?難道你們真要把她打個半死然後扔出去?”
雲溪瞥了眼他們,心道還是一直當影子的犽最讓人省心,他就不會有那麼多問題。
“這裡是烏山部落。你們在彆人的地盤打他們的雌性,你們是想那小雌性徹底跟她的部落劃清邊界嗎?”
暮聞言,挑了挑眉。
如果這樣能逼小雌性離開生養她的部落,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勸你最好不要做。”
雲溪像是猜到暮心裡所想,說,“少主會生氣。”
少主那麼驕傲的雄性,怎麼可能會讓小雌性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他離開。
沒看到少主正在努力地追人,他們要是這時候敢背後給他使絆子,少主非削了他不可。
暮立即閉了嘴。
倒是蒙,摸了摸腦袋,突然說起麗芙今天來這的事。
“說起來,那個雌性怎麼回事?她的雄性受傷了,她來找小禾做什麼?總不能是小禾半夜把她的雄性給打傷的吧。”
“……”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
雲溪溫柔地摸了摸蒙的頭,說,“去幫小禾繼續曬草藥吧,這樣費腦子的事不需要你。”
也就他年紀小心思單純,所以少主才懶得計較他一直叫小雌性小禾的事。
是夜,左想右想也想不通的蒙偷偷問了鬱禾,“你和那個雌性是不是有仇?”
鬱禾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我那樣打她太過分了?”
蒙趕緊擺手,“沒有。就是覺得你脾氣那麼好,肯定是她做了什麼讓你很傷心的事,你才那樣打她。而且我也聽到你說她害了你的話……”
他耳朵也不聾,一開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後來回想起她們兩個的話,才知道應該那個雄性是為了另一個雌性害得她差點在外麵喪命。
鬱禾輕扯了扯嘴角,“我回到部落後,才知道他們結侶了。如果他們早告訴我,我也不會……”
原主也不會死纏著律不放,再怎麼樣原主也是部落的巫,就是不跟雄性結侶,她在部落也不會過得太差。
但偏偏麗芙看中原主巫的身份,明明知道律喜歡的是她,卻還是攛掇律來接近原主……嗬!
真是什麼好事都想攬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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