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缺人認可,才覺得能找她治病救人的獸人都是好獸人。
但鬱禾明知麗芙是害原主的元凶之人,她可憐誰也不會可憐一個殺人凶手啊。
所以麗芙的雄性快不行了,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麗芙見她這樣,臉上露出一個苦笑,“鬱禾,你明知道樹婆婆不喜歡我,她怎麼可能會幫我。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可是看在律真心喜歡你的份上,你能不能……”
“等等,律不是你的雄性嗎?”
鬱禾蹙了蹙眉道,“他既然是你的雄性,那從他跟你結侶後就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已經結了侶的雄性再想著其他雌性,你就不膈應嗎?我記得你也不缺雄性追?”
麗芙強調:“可律是真的很喜歡你。”
“他喜歡我?卻以為我死在外麵了後,不到一個月裡就跟你結了侶,你這話說出去誰信?”
沒看到跟著她來的幾個雄性臉上都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鬱禾覺得麗芙這是想拿律來拿捏她。
想到自己之前讓阿芸去的時候專門關注下律,鬱禾瞬間就明白了。
麗芙定定地看著她,“鬱禾,你的心真狠。”
鬱禾心下閃過一抹無語,外加有一點點惡心,她可比不得他們心狠。
殺人未遂還造謠她,企圖將她永遠按死。
“律告訴我,你是石女,生不出幼崽。他帶你出去,隻是因為你說你以後想為他生幼崽。所以他才想帶你去其他部落找巫想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心事。
但是沒想到的是,你碰到彆的部落的雄性,就突然變了心,律那時傷心極了,就回了部落。
這事說到底一開始就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執意那樣說,律又怎麼會帶你出去。
所以你怎麼能這麼心狠,回來就對律一點也不聞不問。”
麗芙說了這麼一大串話,說得鬱禾都氣笑了。
她要是石女,她現在肚子裡的是什麼?
“麗芙,你和律真的是太過分了。”
鬱禾眼底又開始淚花打轉,“我哪裡得罪你們了,如果是我之前誤解了律送食物給我的意思,那我道歉,但你們不能拿一種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實來汙蔑我。
我若是石女,那你又是什麼?你以前讓我幫著你瞞著你的雄性,說你身子因為假孕被傷了以後再難有育的事,我可是從來都瞞得好好的。可你不能因為我脾氣好,就和律一直這麼欺負我。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鬱禾越說越委屈,一邊說,還一邊跺腳,身形靈活地躲開麗芙想要衝上來捂住她嘴的手。
“我要找樹婆婆和族長給我。你們這對雌雄太過分了,樹婆婆那麼厲害,肯定知道我是不是石女,也肯定知道你是不是假孕過,傷了身子以後再難有孕的事。”
被人造謠造到這個份上,鬱禾對麗芙的耐心也是徹底耗儘,乾脆利落地就把她一直想隱瞞的事給說了出來。
原主是個好心雌性,有一次替她把脈,得知了她的情況,也沒有把事情捅破。
於是這就便宜了鬱禾,既然她被造謠是石女,那麗芙也彆好過,大家就一起陷入自證的困境吧。
……
“哭什麼哭,我還沒死呢,給我哭什麼喪?”
傷了腰一直躺在石屋裡的樹婆婆聽著外麵鬨出了動靜,本來心煩,結果鬱禾還哭啼啼地跑了進來,說要求她做主。
樹婆婆也是氣壞了,抓起旁邊的陶罐竟然就是朝鬱禾砸了去。
“哭哭哭!就知道哭,以前是個啞巴,現在會說話,還是頭蠢貓,啥都要我做主。做你個屁主,都我給滾!”
鬱禾也當真是樹婆婆的舉動嚇了一跳,要不是她躺在床上,砸不遠,隻怕還真要砸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