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那蛇獸人是不是顧忌自己身上有傷,最後還是走了。
“他會隱身?那後麵他要是再有其他心思……”
鬱禾蹙著眉頭,擔憂的話還沒說完,犽便沉下聲道,“那就先下手為強。”
趁他病,要他命。
雖摸不清楚對方是什麼目的,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盯上幼崽,這對他們來說始終是個隱患。
於是下一刻,沐霏被他們齊刷刷地盯上。
鬱禾是跟著犽和雲溪一起看過去的,但她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畢竟這事說到底跟沐霏沒關係,就是他跟白瀾達成了某個共識,結了盟,但像這種會把人得罪死的事,如果不是有足夠大的好處,他也沒必要參與進來。
然而沐霏思索了沒多久,就點了頭。
“好!”
鬱禾看沐霏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等犽和雲溪去幫白瀾喂三個幼崽時,她看著還坐在原地的沐霏問:
“你不再想想嗎?”
她是真覺得沐霏沒必要應下這事,但有一說一,她也不想白瀾去跟那個蛇獸人對上,他才剛回來,要是為了那個蛇獸人,又要離開她和幼崽們好些天,鬱禾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再遇到上次的那種事時還能不能保持鎮定。
突然身邊就冒出一個叫她“神女”的獸人,還莫名其妙地要跟她展示自己的善意。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鬱禾隻接受彆人偶然之下的隨手幫助,但這種帶著明顯的不知名目的靠近她的獸人,她想到的卻隻有各種恐怖事件。
沐霏看著小心翼翼詢問自己的神女,她的想法似乎都擺在臉上,他睫毛輕顫了顫,輕“嗯”了一聲,然後不出意料地,就看到神女臉上露出些許慶幸,但很快又有點羞愧的表情。
“哦,那你小心。”
鬱禾確實有些羞愧,但不多,可能在她心裡,白瀾會晚歸也是沐霏一部分責任的。
再說,沐霏獨自去找蛇獸人,也不一定真的要將對方弄死,隻要想辦法將人趕遠一點,彆再出現在他們麵前來。
他們總不會在知道他沒殺蛇獸人後,還非要他把人殺了才可以。
看著神女說完這話後,就飛快地垂下眼,轉過身去,沐霏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神女大概還不知道,她有了第一獸夫後,以後的獸夫想進門,可不僅僅是要得到她的芳心,更重要的是,他必須得到第一獸夫的認同。
如果他不點頭,就是神女自己願意,他們私下裡的爭鬥也不會停,隻會在他進門後,鬥得更加激烈。
但沐霏沒有想挑釁白瀾作為第一獸夫地位的意思,所以他想得到他的認同,自然就要做出相應的行為來展示自己的誠意。
像去解決關乎幼崽安全的隱患的這種行為,就是他向白瀾投去自己誠意的敲門磚。
這點,他懂,犽和雲溪也懂。
……
沐霏說去找蛇獸人,當天就去了。
但他一去就沒了蹤影,白瀾這邊又跟鬱禾商量起帶著幼崽們離開這,出去納塔森林的事。
“不等沐霏了嗎?”
鬱禾白天陪幼崽們瘋玩,變成三花貓的一身膘都漸漸成了流暢的馬甲線,當然這是她的錯覺,不過白天瘋玩的結果,導致她現在犯困得很倒是真的。
聽到自己雌性似乎是在情敵的話,白瀾心情有一瞬間的微妙,好在那個情敵並不惹人厭,做事很知道分寸。
所以他壓下心底的那點不適,伸手輕撫著她的背,慢慢順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