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禾看著白瀾為著這種事欺負三個幼崽,也是哭笑不得。
她變回人身,落在他懷裡,好聲好氣地跟他解釋道:
“他們隻是想背著我玩,你跟他們三個這麼較真做什麼?”
白瀾早就知道自己雌性對這種事不敏感,隻是作為她的雄性,這種事他應該從小就要告訴幼崽。
“不是較真,隻是保護自己雌性本來就是雄性的責任,他們應該趁早習慣這點。”
否則等大了,幼崽們就會天天來挑釁他,企圖從他眼皮底下把阿禾帶走。
甚至更可惡一點的,還會為了在阿禾爭寵,給她介紹新的雄性。
獸人幼崽一向認母不認父,這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畢竟回了白虎部落,白瀾身為部落的少主,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在家天天陪著她和幼崽們,幼崽們到時能像現在這樣親近他才怪。
鬱禾聽到這話,隻覺得哭笑不得,“那你把這話告訴他們就是,還在幼崽們麵前做這些事,也不怕他們長大了還記得這事,然後拿來嘲笑你?”
占有欲這麼強,連清清他們是個幼崽都不準背她。
白瀾挑眉,“長大後他們要是懂事的話,就該知道自己長大要做自己的事,而不是繼續纏著自己阿母。”
鬱禾覺得跟他講不清了,隻得叫他趕緊放下自己,沒看到三個幼崽被他這麼欺負著,都快欺負得哭了。
白瀾見好就收,最主要的是要是因為惹哭了幼崽們,就讓自己雌性勒令不準上床睡覺,那他就太虧了。
“嗷嗷”
阿母,阿父欺負我們。
姝姝覺得阿父太過分了,阿母又不是他一個人,憑什麼他能背阿母,他們就不行。
就是就是。
楚楚覺得阿父在無理取鬨,他都背了阿母那麼多次,他們就背一次又怎麼了。
白清則是衝鬱禾嗷嗚地發誓保證道,阿母,你放心,我長大後一定會打敗阿父,然後背你一輩子的。
聽到自家雄性幼崽的話,白瀾又莫名地手癢了起來。
他背他阿母一輩子,他以後不要跟其他雌性結侶了?
白瀾以前很不明白阿父為什麼那麼黏著阿母,連他們那幾個幼崽有時都要防著。
可當他有了雌性,有了幼崽後,卻立馬體會到阿父的心情了。
有了雌性後,就意味著一輩子都有了個伴了,幼崽們再好,他們也陪不了他一輩子。
自己雌性卻會一直陪他,她知道你的冷暖,會依靠你,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抱著你,聽你說話,會親昵地叫著你的名字,會低聲地跟你分享她的喜與悲。
你能感受到她讓你進入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而那個可能背後,或許就是你幼時一直所期望的——你有了一個永遠都不會分開的“好朋友”。
而幼崽們長大後總會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你和他們相處得再好,但總有一天,他們還是會離開,去闖他們自己的天地。
就像白瀾長大後,時不時就要離開他的阿父外出曆練,所以能陪他在部落一日又一日的,隻有阿母。
不過阿禾和他阿母又不一樣,他阿母是厲害性子,找三個伴侶,三個伴侶都是聽她得居多。
阿禾卻更樂意依賴自己的雄性,這也讓白瀾更有一種身為強大雄性的成就感。
被三個幼崽圍著告狀,鬱禾哪怕是聽不懂他們的話,也知道他們是因為被阿父欺負了,正在衝她控訴自己的委屈。
鬱禾一邊安慰他們三個一邊拽過白瀾,當著三個幼崽的麵狠狠揪了白瀾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