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這樣刺激白族長不夠一樣,鳧又道,“族長這是要打我嗎?”
鬱禾:……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修羅場。
隻是像這樣的雄競修羅場,女主角一般馬上就會恰到好處地上場。
“打你?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白族長冷哼了一聲道,“每次揍完你,你都會頂著一臉傷去阿月那爭寵,你也就這點本事了。”
鳧好似沒看到鬱禾那受到震撼,微微瞪大了眼的小表情,他語氣依舊穩定道,“對,有阿月心疼我就夠了。”
“阿月那隻是心軟,看不得有人為她受傷。”
白族長皮笑肉不笑道,“你覺得阿月心疼你?可家裡又不止你一個獸夫,她還能怎麼心疼你。”
就連他這個跟她一起長大的,都沒讓她心疼幾次,鳧他憑什麼,就憑他能裝嗎?
遲早他要把鳧那層偽人皮給扒開,讓阿月看看他脫了那身人皮後,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獸人。
鳧這時終於笑了一下,“說來說去。你還是妒忌我。你說阿月心軟,看不得我為她受傷,可我有阿月這點心軟就好了。不像某個雄性,明明和阿月一起長大,差點就連第一獸夫的位置都沒保住。”
這事無疑就是白族長的痛點,按理來說他該像以前那樣發怒的,可不知道是不是在彆人家,他怒了一下,就隻怒了一下。
然後他衝鳧重重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我是阿月的第一獸夫就好。”
就在這時,阿月的聲音傳過來了,“白琨,你又在欺負鳧是不是?”
三人聞聲望去,阿月正端著一盆的烤肉走出來,臉色有些不善地看了過來,她目光落在白族長身上,然後朝他狠狠刮了一眼。
白族長臉都黑了,鳧笑得溫柔極了。
而鬱禾看著這有些戲劇性的一幕,沉默了。
白瀾出來時,就看到了鬱禾像跟做賊一樣,左瞅一下,右看一下的小動作,一時竟不由地想起阿母收養的小妹,她曾經在家時,坐在飯桌前,也是這副靈活生動的表情。
“在看什麼?”
白瀾坐在鬱禾身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雌性像是驚了一下,她下意識要抽出手但在意識到是他後又立馬止住了自己的行為。
鬱禾沒敢說話,隻是在他手心裡寫字道,“琨叔在家都這樣嗎?”
白瀾輕揚了揚眉,說,“我阿父隻在我阿母這樣。”
鬱禾咳了一聲,臉上露出一副既興奮又不得不壓抑想笑出聲的表情,白瀾看她這樣高興,唇角也不由地微微勾起。
他心疼自己雌性在烏山部落的遭遇,所以她若能喜歡阿母家的氛圍,那真是再好不過。
因為阿母家的情況,就跟其他普通雌性家庭一樣,都是這樣溫馨平常。
而他們家日後發展壯大了,日常相處也是如此。
阿禾以後都會生活在她喜歡的家庭氛圍裡。
鬱禾不清楚旁邊雄性獸人的高興,但愉悅的心情是會傳遞的,因此她再看向白瀾時,臉上的笑容也不自覺更燦爛了起來。
她把肉串遞到了他嘴邊,然後笑吟吟地看著他吃下。
坐在另一邊的沐霏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鬱禾盤子裡的肉串少了,便又給她盤子裡重新添了塗好調料的烤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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