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要弄得這麼麻煩。”
雲巫聽了,對鬱禾道,“你讓你雄性帶你去我那,我那草藥齊全,你不認識的草藥我來教你。”
順便看看她是怎麼做那草藥集冊的。
白族長看向鬱禾,鬱禾笑笑,“那就多謝雲巫大人了。”
雲巫搖頭一笑,“我也是想看看你的草藥集冊是怎麼做的。”
這時祭司也開口了,“小禾,你之前是不是還跟雲巫說過什麼巫醫傳的事?”
鬱禾目光落在祭司身上,點頭,“對,祭司大人是想問巫大人傳要怎麼寫嗎?”
祭司頷首,“你說說看。”
鬱禾蹙了下眉道,“巫醫傳我個人理解是分成兩種方式寫的。一個是自己寫自己做巫時的自傳,另一個就是自己寫彆人做巫經曆過什麼的人物傳。”
祭司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白族長等祭司回神過來後,低聲道,“是不是就跟我們記錄部落大事一樣,隻是把部落換成了巫。”
鬱禾在這有話說啊,“還是不太一樣的。雖然我沒看過祭司大人和琨叔你們是怎麼寫部落史的,但巫醫傳主要記錄的還是行醫過程中遇到的各種病例,以及對草藥的記錄,更有巫在行醫時見過的人和事。傳和史我想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巫醫傳尤其是自傳,主觀性很強,而部落史更注重描述客觀事實。
“神女大人對這些東西似乎有很多想法,你以前所在的部落,難道也擁有屬於你們自己的文字嗎?”
青梵突然插話了,他一開口,倒是把所有獸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們之前沒注意的地方。
鬱禾很誠實地搖頭,“我所在的小部落沒有文字,是阿瀾教我我才會的。”
而上輩子的簡體字固然好,但冒然拿出來用,隻會招人懷疑,而且白虎部落已經擁有自己獨特的文字,簡體字不見得會被白虎部落的獸人所接受。
“是嗎?神女大人學習文字的時間應該並不長吧,隻是不知道神女大人怎麼會生出這麼多令人驚異的想法。”
見鬱禾眉頭緊蹙,看他的眼神帶幾分不喜,青梵心下好笑,最後描補了一句,“莫非神女大人真是獸神派來的使節,才能什麼都學得其他獸人更好。”
而這句話雖然沒讓得鬱禾的臉色緩和下來,不過卻打消了其他獸人對鬱禾的驚疑不定。
對此,鬱禾隻是輕哼了一聲,“我學得快與否,跟青雀族長可沒什麼關係吧。”
更何況,有的獸人天生就在某方麵有這樣的天賦。
青梵的懷疑,隻是讓其他獸人更加明了這個獸人在溫煦和善的笑容下藏著的那份精明。
“隻是我有些好奇,若是冒犯到神女大人,還請神女大人不要生氣才是。”
青梵脾氣很好地道。
鬱禾睨了他一眼,他哪裡看到她生氣了。
見鬱禾被青梵吸引了目光,祭司趕緊開口道,“青雀族長,神女如今是我們白虎部落的雌性,而今日也是我們部落的私事。”
“祭司大人說得不錯,神女如今是我們白虎部落的雌性,無論她想什麼做什麼,都不需要得到青雀族長的認同。
青雀族長若是還想繼續聽下去,那就請你不要隨意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