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學宮前。
夜璿璣走入,不急不慢地欣賞著太學宮的風景,清冷的容顏上看不出絲毫變化。
煙雨樓四位執事,朝、晝、夕、夜,就屬夜璿璣的性子最冷,不論麵對誰,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麵孔。
也隻有李子夜這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才會在第一次見到夜璿璣時就又抱又親。
那一年,李子夜看起來還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
年紀小,就是會讓人少了防範。
夜璿璣也是在後麵才意識到,她家小公子是一個怪物,根本不能以年齡衡量。
“姑娘。”
就在夜璿璣在太學宮閒逛時,法儒迎麵走來,客氣道,“敢問如何稱呼?”
“夜璿璣。”夜璿璣如實應道。
“為何來太學宮?”法儒開口確認道。
“李。”
夜璿璣隻是說了一個字,表明身份。
“夜姑娘跟老夫來。”
確認了身份後,法儒客氣地應了一句,旋即轉身在前帶路。
夜璿璣跟在後麵,同時觀察著太學宮的布局。
職業病,已經改不了。
同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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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學宮東南邊,李子夜將南兒送到呂白眉的小院後,原路返回。
或許又是巧合,三人再次相遇。
不同此前在太學宮相遇,此時此刻,周圍並沒有外人。
“小公子。”
夜璿璣停步,恭敬行禮道。
李子夜點了點頭,微笑道,“夜姐姐來了,這裡,我就能放心了。”
說完,李子夜看向前方的法儒,開口道,“掌尊,夜姐姐就交給儒門了。”
“你小子,就會給老夫找麻煩。”
法儒無奈地說道,“你可知突然安排這樣一位高手進來,要有多少麻煩事處理。”
“知道啊。”
李子夜笑道,“能者多勞嘛,我相信掌尊一定能夠處理好的。”
“彆給老夫戴高帽。”
法儒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快走吧,老夫現在沒時間搭理你。”
“辛苦掌尊了,晚輩先行告退。”
李子夜笑著行了一禮,旋即邁步離去。
法儒看著前者離開,開口問道,“夜姑娘,李家,像你這樣的高手是不是還有很多?”
“嗯。”
夜璿璣輕輕點了點頭,應道。
“都要聽那小子的?”
法儒麵露異色,繼續問道。
“不是。”
夜璿璣搖頭,道,“各司其職。”
“老了,看不明白。”
法儒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在前帶路。
很快,兩人來到南院旁的一個小院前,法儒停步,開口說道,“夜姑娘在這裡住下就行,從今往後,夜姑娘就是太學宮的榮譽教習,不受儒門規矩的約束,隻需在儒門出現危險時出手即可。”
“那位呂白眉,也是太學宮的教習?”夜璿璣看向東邊,問道。
“沒錯。”
法儒點頭道,“不過,她已很多年沒有出過那個院子,太學宮中,認識她的人不多。”
夜璿璣聞言,神色微凝。
奇怪。
這樣無聊的任務,煙雨樓中有的是人可以勝任,小公子為何點名讓她來。
腦袋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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