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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你會法陣?”
不往森,紅燭聽過眼前吳老頭的回答,詫異地問道。
“行走江湖,總要學會東西傍身。”吳老頭一臉理所當然地應道。
“吳伯,有一事,我一直想問。”
李慶之正色道,“小弟說,吳伯十有八九是道門後裔,就是不知道,是道門哪一支?”
“很難猜嗎?”
吳老頭不在意地說道,“吳姓的道門先祖,就那一個。”
“吳祖?”
花酆都聞言,神色一驚,問道,“吳伯,您老真是畫聖吳祖的後人?”
“怎麼,不像嗎?”吳老頭反問道。
花酆都、李紅衣對視一眼,旋即齊齊搖頭,應道,“不太像。”
“吳祖,道玄嗎?”
卯南風麵露異色,說道,“吳祖以書畫聞名,據說,曾用一張山河社稷圖困住了一尊神明,術法造詣,在整個道門曆史上,也足以位列前三甲,老人家既然是吳祖的後人,術法修為定然非同一般。”
“略懂。”
吳老頭依舊很是淡定地回答道。
“不對啊,老吳。”
一旁,紅燭看著眼前老頭,狐疑地問道,“你若是畫聖吳祖的後人,就算落魄了,也該以賣畫為生,怎麼改行打鐵了?”
“畫聖後人,怎麼就不能打鐵了?”
吳老頭神色淡然地反問道,“難道,皇帝的後人,就不能要飯了嗎?李家祖上也都不是經商的,現在,還不是全變成了奸商。”
“呃,也對。”
紅燭無言以對,訕訕道,“您老說的也有道理。”
“老人家。”
巫後注視著眼前老頭,正色道,“本後自認為法陣造詣還算不錯,但是,法陣也分類型,本後擅長以天地為媒介,利用地形布陣,這種法陣威力雖然強大,靈活性卻是要差一些,對付西王母這般修為通神的怪物,最是不利,不知道老人家擅長的法陣,是何種類型?”
按理說,要困住西王母,用李子夜那小子上一次對付病厄的法陣最為合適,以人和符咒為媒介,威力和靈活性兼具,當然,缺點也很明顯,這種類型的法陣對於坐鎮法陣人員要求極高,法陣的穩定性相對較差,哪怕一個人出錯,都可能造成整座法陣的潰散。
“老夫擅長的?這種。”
吳老頭應了一句,然後從袖中拿出了一卷書畫,不緊不慢地說道,“應該能派上點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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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啥?”
紅燭好奇地接過畫卷,小心地打開,待看到上麵的大山大河後,震驚地問道,“山河社稷圖?”
旁邊,李紅衣也伸著小腦袋看了過去,卻是看不懂什麼。
俗話說,山豬品不了細糠,書畫這種藝術成分很高的東西,對小紅衣來說,完全專業不對口。
“這是吳祖,用來封印神明的那張山河社稷圖?”一旁,卯南風詫異地問道。
“不是。”
吳老頭搖了搖頭,應道,“這是老夫自己畫的,封印神明夠嗆,不過,給這凶神製造點麻煩,應該還行。”
眾人說話之時,前方深潭中,西王母注視著遠處的幾名人族強者,眸中儘是戒備之色。
越是強悍的種族,對於危險的感知能力便越強大,顯然,西王母已經意識到眼前幾位人族強者對她的威脅,戒備心越發強烈。
“法陣的問題得以解決,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如何給西南王致命一擊了。”
巫後說了一句,目光看向眼前三位李家高手,平靜道,“這件事,還是要交給三位。”
對付皮糙肉厚的怪物,神兵之利是必然不可缺少的關鍵。
“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