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當口,張鐵滿心以為他們即將遭遇一場橫禍。卻見那黑色身影驀地朝身後甩出一個黑色球體,這球體尚未觸及馬匪所在之地,便聽得“轟”的一聲巨響,爆裂開來,刹那間,滾滾黑煙彌漫四散。與此同時,這黑衣人另一隻手朝著張鐵身旁草叢位置疾擲出一個玉製小盒子,那盒子溫潤光澤,一看便知價值不菲。而後,這黑衣人竟頭也不回,如風一般向著遠離張鐵二人的方向疾馳而去。
就在這時,隻見那衝出煙霧的馬匪頭子怒目圓睜,破口大罵一聲:“混賬東西,休走!”說罷,便提步如風,緊追向黑衣人的方向。
張鐵與張金兩兄弟此刻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身子更是一動也不敢動。雖說他們心裡對那個白色的小盒子充滿了好奇,可也深知此刻事態危急,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他們就這般默默地趴著,眼睜睜地看著道路上的侍衛一個接一個地被馬匪屠殺殆儘。就連最開始偷跑的身著粉色長裙的少女,也未能幸免於難。
剩餘的馬賊們拿上少女手中的盒子,跨上馬,揚鞭而去,馬蹄聲雜亂,向著來時的方向奔騰而去。
隨著那紛雜的馬蹄聲漸行漸遠,整個山林漸漸地安靜下來,若不是地上還殘留著屍體和血跡,仿佛方才那一場血腥的廝殺從未發生過一般。
張鐵和張金兩兄弟此時才緩緩站起身來,嚇得渾身冷汗淋漓,衣衫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
張鐵定了定神,迅速跑到草叢邊,找到了那個白色小盒子。來不及多想,直接將其揣入懷中,看也不看一眼,便對著大哥張金說道:“大哥,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回家。”
“好,我們走!”張金點頭應道。
雖說兩人心中都對這個盒子裡究竟裝著何物好奇萬分,畢竟這幫馬匪顯然是有備而來,目標明確得很,不然也不會殺人滅口,處理得如此乾淨利落。
兩人懷揣著這份緊張與害怕,一路上腳步匆匆,毫不停留。那腳下的路仿佛變得無比漫長,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不安。
張鐵一邊走著,一邊時不時回頭張望,生怕再有什麼變故。張金則眉頭緊鎖,一路上一言不發。
“大哥,你說這盒子裡到底是啥寶貝,能讓這些馬匪如此大動乾戈?”張鐵忍不住問道。
張金喘著粗氣回答:“我也不知,但想必不是尋常之物。咱們此番遇上這等事,也不知是福是禍。”
張鐵咬了咬牙:“不管怎樣,先回家再說。”
兩人加快了腳步,恨不得能生出雙翅,一下子飛回家中。
終於,半個時辰後,他們遠遠地望見了熟悉的縣城。
“終於到家了”張鐵鬆了一口氣地說道。
張金也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
進了家門,張鐵和張金放好從山上砍的木柴,來到了睡覺的屋子。張金問道:“接下來怎麼辦?”張金雖然是家裡的長子,但也就是12歲的孩子,沒什麼監視和閱曆,而張鐵雖然隻有七歲,但是經此一事,他隱隱的覺得自己這個小弟不一般,沉著泠靜不像一般的小孩子,張金想不明白,最終就把弟弟的表現歸結為上過學堂的原因。
張鐵沉思片刻,道:“先莫要聲張,看看那盒子裡究竟是何物再說。”
張鐵從懷中掏出那白色小盒子,放在桌上。張金也圍攏過來,目光都聚焦在這神秘的盒子上。
張鐵輕輕打開盒子,隻見裡麵放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翠綠色珠子,珠子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紋路和符號,但也僅此而已,看不出什麼特彆之處。
“這珠子看起來很值錢。”張金說道。“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其他人,東西先放我這裡”張鐵想了想說到:“我想這個黑衣人後麵應該還會來尋找此物”。張金點頭同意。
這兩個多月以來,自從張鐵體內多了一絲絲冰涼的氣流,他覺得自己不僅精力更旺盛了,就連腦子也開竅了,沒有以前那麼笨了。
一連過去七日,時光悠悠,風平浪靜,一切皆相安無事。這七日裡,日子如往常般平淡如水,透著一份寧靜與祥和。
這晚,月上中天,銀輝灑滿大地。張鐵一如往昔,待家人皆沉入夢鄉之後,悄然來到柴房之中。張鐵輕車熟路地盤膝坐下,準備修煉長春功。
這些日子以來,雖說他每晚都堅持修煉此功,可體內那絲絲氣流仿若平靜的生活,始終未見再有顯著的變化。不過,這功法倒也並非毫無益處,每次修煉一整晚,次日醒來,他非但不感困倦,反倒精神抖擻,仿佛是美美地睡足了一整晚,周身充滿了活力。
今夜,張鐵照舊沉浸在修煉之中,正專心致誌之時,腦海中忽然閃過那個翠綠色珠子。念及此,他輕輕起身,躡手躡腳地偷偷跑到屋子,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個放置珠子的白色盒子。
回到柴房,趁著如水的月色,張鐵輕輕打開白色盒子,那顆翠綠色的珠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泛出幽幽的光芒。他將珠子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目光中滿是好奇與期待,然而看了半晌,卻並未察覺出任何異常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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