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趙長老的好意,張某日後若是能有所成就,必然不會忘了趙長老以及在座諸位今日的恩情。”張鐵接過趙長老遞回來的自己的令牌後,感激地說道。
“張道友無需客氣,從今往後,你便是咱們自己人了,以後自然是要團結一心。隻有如此,方能在這魔門之中更好地發展下去。”坐在張鐵一旁的柯卓能伸手拍了拍張鐵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隻是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望各位道友能為我解惑。”就在此時,張鐵再次開口說道。
“張小友但說無妨,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見外,在座諸位若是知曉,定會告知於你。”趙長老神色平和,語氣緩緩地說道。在座眾人聽聞,也紛紛點頭附和道。
張鐵心中一直藏著個疑問,此刻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我手中這甲六十六令牌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為何我會因它被魔族盯上,還這般針對於我?”
此前,張鐵本以為能從那閻幕的記憶片段裡尋得答案,可誰料那破碎的記憶之中,竟對此事毫無記錄,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在此時將疑惑道出。
“原來是這事,我倒是知曉一些情況。這令牌確實有些來曆,其上一任主人,乃是一位名叫璦雁科科的魔將。此人修為已然達到魔將後期的實力,在這魔門之中,可是響當當的英雄人物。
他曾多次參與剿滅屠魔宗的行動,親手滅殺過不少屠魔宗中的化神修士,故而名聲在外。而且在角鬥場中,同階之內,他更是從未有過敗績。那閻幕,便是跟了他數百年的手下之一,對他忠心耿耿。”身穿勁裝的女子微微皺起眉頭,沉思了片刻後,緩緩說道。
“對,這璦雁科科我也有所耳聞。記得後來在一次絞殺屠魔宗的任務中,他與屠魔宗一名化神圓滿修士廝殺了數個時辰,最終雖是以慘重的代價擊殺了對方,可就在那時,卻被一個與他一同前往的人族化神修士偷襲,落得個身死的下場,連頭顱都被那偷襲之人給帶走了。”柯卓能聽到勁裝女子所言,像是想起了什麼過往之事,不禁開口補充道。
“不錯,後來援軍趕到之時,隻瞧見這令牌插在璦雁科科的心臟之處,而他的頭顱卻早已不翼而飛。雖然後來那偷襲的人族化神修士也落得個神魂俱滅的下場,可這璦雁科科的頭顱至今還在屠魔宗手中。
而當時帶領援軍前去執行任務的,正是閻幕。從那以後,此魔對我等人族修士便懷恨在心,如今張道友竟被分配到了這枚令牌,那閻幕自然是難以接受。”勁裝女子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多謝各位為我解惑。”張鐵聽聞此言,這才明白了其中的緣由,趕忙抱拳行禮,感激地說道。
“擇日不如撞日,我這兒剛好藏了幾十壇百年陳釀。今日大家齊聚於此,不如就喝上幾杯如何?一來是歡迎張道友加入我們,二來也算是為張道友擊殺閻幕一事慶賀慶賀。”此時,柯卓能突然興致勃勃地提議道。話音剛落,眾人便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趙長老。
“自是無妨,柯卓能的好酒我可是許久未曾品嘗過了,今日定要喝個痛快才是。”趙長老見狀,不禁哈哈大笑了幾聲,而後欣然說道。
於是,接下來眾人便熱熱鬨鬨地喝了起來。一時間,洞府之中推杯換盞,酒香四溢,眾人歡聲笑語不斷,倒也算是賓主儘歡。
眾人這一喝,便在柯卓能的洞府裡喝了整整一晚,直至最後,才各自散去,返回自己的洞府之中。
張鐵卻並未即刻回去,而是直接朝著執法堂趕去報到。雖說這輪值任務在一個月之內前去都可,但張鐵本就沒什麼急事,想著早些完成,總歸是更好一些。
雖說喝了一夜的酒,但對於如今他們這些高階修士而言,隻需稍稍運轉體內法力,便能將那酒勁輕易逼出體外,所以倒也並不影響張鐵前去執法堂輪值。
張鐵來到執法堂所在的座山峰之上,隻見一座金碧輝煌的閣樓矗立在此處。張鐵沒有絲毫遲疑,徑直來到閣樓門口,抬腳便踏入其中。
一進門,正對著大門的便是一個櫃台。此時,櫃台旁邊正有一位人族青年,正閉目在一個蒲團上打坐修煉。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他才緩緩睜開雙眼,打量了一番張鐵後,開口問道:“這位道友,來執法堂所為何事?”
“在下張鐵,接了來執法堂輪值的任務,今日特來報到。”張鐵直截了當地說道。
“哦,你且把令牌給我,我瞧瞧哪裡還缺人手,好給你安排個去處。”青年聽聞此言,結束了打坐說道,然後從蒲團上站起身來,伸手接過張鐵遞來的令牌。
“哎呦,竟是甲六十六令牌,沒想到閣下就是那位能生吞魔將的我輩修士呀,久仰久仰,道友的大名這幾日可真是如雷貫耳。”那青年接過令牌後,正要轉身朝著櫃台裡麵走去,不經意間看了一眼令牌,頓時驚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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