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才算是一個合格的被偷家了?
裴周妄總是體會到被人偷家的感覺,尤其是他發現自己似乎是隻要同喬清疏分離開來,就會有人極為大膽地窺伺自己的所有物。
那些家夥一個個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隨時露出可惡的爪牙。
他的眸色陰沉無比,一手抓著那破老鼠,一手抓著黑暗意識尋覓著邪惡方向。
如果自己的實力完全恢複,又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裴周妄麵無表情地盯著手裡的老鼠,發出一聲冷笑。
醜東西。
果然不招人喜歡。
‘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恢複力量!’
‘找疏疏,找疏疏!疏疏被欺負!’黑暗意識在哇哇亂叫叫,完全不受本體的理智控製。
裴周妄的薄唇微微掀起:“閉嘴。”
他是不會吃一隻破老鼠的,更彆說這老鼠隻是汙染物的替身,塞牙縫都不夠。
隻是為什麼留著這玩意……
裴周妄眯了眯眼,當然是要找出那個人。
半晌,他惱怒又是把黑暗意識掐滅了。
可隻有七秒鐘記憶的它們忘記了又想起,想起來又開始念叨,如同唐僧念經一樣的騷擾著本體。
‘救疏疏!救疏疏!’
裴周妄被這些意識吵的有些煩:“閉嘴。”
喬清疏被欺負嗎?
愣是裴周妄在看到這場景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分明的對方老不羞的頂著那副人類的外表在靠近喬清疏,兩個人離得似乎越來越近,越來也沒有距離感!
畫室裡。
裡頭設計的空間很是漂亮。
星空頂透著藍黑色的神秘光亮,無數的星星點點在房頂盤旋的緩慢蠕動,閃爍著白色的光點看起來特彆的有空間層次的遼闊感。
無數的星星閃爍著光輝,他們無法照耀星球,但是又確確實實的在頂端,展示著遼闊的星辰大海。
隻見喬清疏似乎是坐在了一個有些高的凳子上,她的麵前被擺放著一幅空白的畫作,而身旁站著的就是那個穿著奇怪佛教袈裟款服飾的男人。
男人微微低頭,有些長的頭發放在側邊,似乎都要同喬清疏勾在了一起。
背影曖昧又纏綿,格外刺厄運的眼。
裴周妄透過吊墜冰冷地注視著男人,暴虐傳聲音:‘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