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佑溪徑直往前走,陸南林的吉普車停在另外一邊,他開口喊道:“姚同誌,走這邊。”
然而,姚佑溪不知想什麼想得太入神,根本沒聽到陸南林的聲音。
陸南林無奈,伸手輕拍了下姚佑溪的肩膀:“姚同誌,車在……”
話還未說完,姚佑溪條件反射般,反手抓住陸南林落在她肩膀上的手,使勁一用力,想來一個過肩摔。
可結果陸南林卻紋絲不動,姚佑溪反倒因為使的力氣太大,身子往後一仰,瞬間落進了陸南林溫暖而堅實的懷裡。
那一刻,姚佑溪隻聽到自己如鼓點般急促的心跳聲,“咚咚咚”,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不知今日自己為何如此奇怪,慌亂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陸南林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溫香軟玉在懷,讓他舍不得放手。
可他不能讓姚佑溪的名聲受損,雖然現在沒人,他也不想冒任何風險。
陸南林輕輕地扶住姚佑溪,先讓她站穩。
此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與曖昧的氣息。
陸南林喉結滾動,定定的望著姚佑溪,心中下定決心。
他的表情認真而嚴肅,身體立正,向姚佑溪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姚同誌,從新介紹一下,本人陸南林,今年25歲,現任職位為團長,如今在海城軍區守備第三師六團任職。
家住京城軍區大院,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都健在,下麵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弟弟早已成家,妹妹還未出嫁。
我本人身體健康強壯,生活作風端正,無任何不良嗜好。
我對姚同誌心生愛慕已久,想和姚同誌建立長期的革命友誼,攜手相伴一生,不知姚同誌是否答應?”
陸南林一旦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便會認定到底,拖泥帶水從來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身為一名軍人,就應當奮勇直前,大膽地說出心中所想。
姚佑溪完全懵掉了,陸同誌這是在和自己表白?
她心中紛亂如麻,一時間還沒想好如何回應。
突地,姚佑溪瞥見陸南林緊張地握緊了雙拳,而他的耳尖已紅得如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姚佑溪一下子放鬆下來,沒想到陸南林表麵看上去胸有成竹,其實私底下也會緊張害怕。
她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陸同誌,我還沒想過這些事情。”
陸南林站在那裡,身體緊繃,緊張的情緒讓他的手心不斷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姚佑溪身上,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個在等待宣判結果的人,內心充滿了不安與期待。
聽到姚佑溪的話語,陸南林有一瞬間的失落。
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振作起來。
他堅定地看著姚佑溪,說道:“沒關係,姚同誌,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無論你哪天有了想法都可以告訴我。”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在許下一個鄭重的承諾。
姚佑溪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而且剛剛她的心動不是假的,她不好意思的微紅了臉:“陸同誌,我答應你。”
陸南林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與喜悅,他經曆這大起大落的心情,比上戰場生死拚殺還要讓他心跳不安。
姚佑溪再次重複道:“我說我答應你了,我們可以先從談對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