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素梅也顧不上和胖嬸子繼續爭吵,急忙朝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偶爾聽到周圍有人在低聲議論,說是公安今日在電影院抓走兩名亂搞關係的男人。
並且據說兩人赤身裸體,被抓了個正著。
譚素梅的內心猛地咯噔一聲,一種強烈的不安和慌亂瞬間湧上心頭。
永懷確實有個男性朋友在電影院工作,她還見過幾次,難道真的如此湊巧?
譚素梅開始慌亂起來,腳下生風,快速趕到派出所。
“公安同誌,今日是不是從電影院抓進來兩個人,他們叫什麼名字,人在哪?”
譚素梅急切地跑進來,慌亂地拉住一名公安問道。
“你是誰?與兩人是何關係?”公安同誌開口詢問。
譚素梅說了自己的身份,此時的她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公安同誌聽說她是朱永懷的媽媽,心中暗自思量起來。
朱永懷無論如何也不肯開口,或許可以利用他母親做為突破口,打破他的沉默。
“你在這兒等一下。”公安同誌說了一聲,然後快步去向所長請示。
所長經過一番考慮後同意了這個要求,公安同誌立刻著手安排了兩人見麵。
譚素梅一聽兒子真的被抓了,臉色瞬間差到了極點。
她完全無法相信,她的兒子會和一個男人,做出這種不要臉麵之事!
不對,她兒子一定是被人汙蔑,這些人全都想害她兒子。
譚素梅走進關押她兒子的房間,瞧見兒子滿臉憔悴,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
“永懷,你告訴媽,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彆怕,媽一定救你出去。”
譚素梅為人雖然不行,但對小兒子卻極其疼愛。
朱永懷心如死灰,沒有看他媽一眼,也沒有開口說話。
“永懷,你說話呀,到底是誰害你,是不是齊鬆粱,我這就去找他算賬!他這是要硬生生毀掉你呀!”譚素梅情緒激動,恨不得立刻殺了齊鬆粱。
聽到齊鬆粱的名字,朱永懷終於有了反應:“媽,事到如今,你就彆在管我了,我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我自己。”
朱永懷還未得知,齊鬆粱已經出賣了他,他還在維護著齊鬆粱,簡直是真愛無疑。
譚素梅見兒子居然承認了,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她啊地尖叫一聲,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沉重的打擊。
公安同誌聽到動靜,立馬闖了進來。
“朱永懷,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齊鬆粱說是你下藥陷害他,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你就忍心看著你的家人為你擔心,背負上罵名?”
朱永懷的眸子動了動,心裡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崩塌!
怎麼可能,齊大哥絕對不會這樣對自己!
他在心裡不停地呐喊,不願相信這殘酷的現實。
公安同誌把齊鬆粱的話,全都告知了朱永懷。
然後帶他到齊鬆粱被關押的房門外,派人進去又審問了一遍齊鬆粱,果不其然,齊鬆粱還是那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