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愛霜聽後,隻覺得胸口一陣發悶,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憤怒與不甘。
姚佑溪分明就是想陷害自己!
可這件事本來也是她不占理,要是姚佑溪真的去領導麵前胡說八道,以自己領導那雷厲風行的作風,到時候惹領導生氣,自己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於愛霜心底發虛,她原本是觀察了好幾天,見姚佑溪熱情和善,這才想著來找她幫忙,哪知卻遇見了一個硬茬子!
她隻得自認倒黴,抱起那一堆資料,憤恨地轉身離去
結果可想而知,因為沒完成任務,於愛霜被領導一頓嚴厲的批評。
領導說她工作不積極,態度不端正,缺乏責任心。
於愛霜站在那裡,低著頭,不敢看領導的眼睛,心中滿是對姚佑溪的怨恨。
從那以後,於愛霜便對姚佑溪懷恨在心,時不時地就找機會陰陽怪氣一番,試圖發泄心中的不滿。
而姚佑溪也絲毫不懼,每次都會毫不猶豫地嗆聲回去。
但這於愛霜也是一個記吃不記打的主,還屢屢嘴賤得罪人。
“於姐,我請假是走的正規程序,你要是有意見可以直接去跟領導提。”
姚佑溪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嘴角上揚,情緒非常穩定。
“姚佑溪你彆以為剛剛有車送你回來,你就能得意妄為!
瞧你長的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是靠什麼才搭上去的?
你一天彆貪圖享受,搞小資做派那一套,帶壞了廠子裡的風氣!”
於愛霜的話尖酸刻薄,惱羞成怒地說道。
其實她就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她方才遠遠的就瞧見姚佑溪朝著離去的吉普車揮手,雖然沒看清車裡麵的人是誰,但她的心中如打翻了調味瓶一般,五味雜陳。
她覺得自己被姚佑溪比了下去,內心極度不平衡。
這個年代,能買得起車的那可真是鳳毛麟角,隻有家庭條件極為殷實,並且還要有深厚背景的人才能夠擁有。
她在心中陰暗地猜想,姚佑溪一定是勾搭上了哪個老男人,人家才會開車送她回來!
要不然,如果是英俊的小年輕,哪能有這等條件呢?
說不定姚佑溪還是破壞了彆人的家庭,給人家當了小三!
畢竟能買得起車的人年紀必定不小了,恐怕早就有了家室。
於愛霜愈發認定了自己的猜測,一想到姚佑溪為了錢,竟然找了個老頭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於愛霜,照你這樣說,莫非全世界坐汽車的人都是搞小資做派這一套了?
那我們國家還生產汽車做什麼,大家乾脆都走路算了。
而且科技也不用發展了,直接回歸最原始的狀態更好。”
姚佑溪不緊不慢地說著,眼睛直視著於愛霜。
“你彆瞎扯,我可沒有說過這話,這明明是兩件事,你怎麼能混為一談!”
於愛霜急忙否認,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這怎麼是兩件事了?照你的意思不就是小汽車生產出來不讓人坐嗎?
那誰還會去買?難道買回來當祖宗供起來?這樣的話我們科技還如何發展?
連主席都說了,不搞科學技術,生產力無法提高!
莫非,你比主席還高瞻遠矚?”姚佑溪的話語擲地有聲,讓於愛霜嚇得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