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衣服的人立馬反駁,狠狠地瞪著姚佑溪。
這姚佑溪心態真是好,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過她也不怕,她們這邊優勢很大,珍雅都是站在她們這邊的。
她舅舅必定會選擇相信自己的親侄女,而不會去相信一個外人。
“哦,你們人多久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手上可是有證據,你能拿出來嗎?”
姚佑溪這輕飄飄的幾句話,卻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在幾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藍色衣服的女同誌臉色微變,心裡不停打鼓,暗中思量著。
姚佑溪如此有恃無恐,莫非真有證據?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當時在那裡的可就她們幾個人,周圍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不可能會有其它人聽見她們說的話。
難道是姚佑溪在虛張聲勢,想嚇唬她們?
她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咬了咬牙,仿佛要把心中那一絲不安給強行壓下去。
對,肯定是這樣,她才不會輕易中姚佑溪的詭計呢,無論她如何狡辯,都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想到這兒,藍色衣服的底氣足了些,她挺了挺胸膛,朝著姚佑溪嗤之以鼻地說道。
“你能有什麼證據,有本事拿出來大家瞧瞧。
彆是有人心虛,強行洗白自己,徒惹大家笑話。”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其他幾人聽到這話,也紛紛點頭,臉上露出了認同的神色。
她們抱著看好戲的態度,不動聲色地暗中交流眼色。
其實,藍色衣服就是看不上姚佑溪。
尤其是她暗戀的一位男同誌,在工作中與姚佑溪接觸時,誇過姚佑溪一次,因此她就懷恨在心。
現在,她好不容易逮住這個能抹黑姚佑溪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天知道她在得知這件事時,內心是怎樣的一種狂喜。
所以她一直在不遺餘力地火上澆油,想儘辦法讓這件事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巴不得鬨得全廠皆知才好!
如今她還沒把姚佑溪做的那些“齷齪事”說出來,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當然,這絕非是因為她良心發現。
她隻是要在恰到好處的時候,在擊破姚佑溪心理防線的那一刻,再將那些事公之於眾。
她要給予姚佑溪最沉重的一擊,讓她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永遠被踩在腳下。
“舅舅,其實……”邱珍雅看著降到冰點的氣氛,想解釋一下,哪知再一次被打斷。
“珍雅,你彆阻止姚同誌自證清白。
我們雖然占理,但也得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免得到時候有人耍賴,說我們以多欺少!”
到了此時此刻,聶主任也瞧出些端倪。
他畢竟勝任主任多年,經曆過無數的事件,如何看不出這幾人的小心思?
還有他侄女那屢屢說了一半的話語,明顯這件事另有隱情。
可他沉默著沒有開口,隻是微微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沉思,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讓人捉摸不透。
姚佑溪露出一絲微笑,那笑卻陰惻惻的,有些讓人瘮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