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過獎了,有個窩兒罷了。”
汪倫謙虛的笑了笑。
確實,和柳婉婷比起來,這也就是個窩兒。
這時,李欣將兩杯茶,禮貌的放在了二人的麵前。
“欣姐,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好的,老板,二位再見。”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柳婉婷和張勇都想不明白,如此高素質漂亮的女人,怎麼會做一個保潔阿姨。
難道這個行業都這麼卷了嗎?
“汪哥,柳總有些事想請教你,你們聊,我出去轉轉。”
說罷,張勇就拿著茶杯去的花園。
“柳總,你於我的情,我一直記在心裡,有什麼事你就直說。”
見柳婉婷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子,汪倫打破了沉寂。
“好!……我、我得了絕症,活不過30歲,今天來是想請你幫我看看,還有沒有辦法?”
最終柳婉婷咬咬牙,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並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可她越是這樣,越讓汪倫感覺到了,一縷抹不去的哀傷。
就是她不說,汪倫心裡也清楚。
“有這麼嚴重嗎?柳總,你不要胡思亂想,有可能是醫生弄錯了。”
他故作驚訝的安慰了起來。
“不,沒有弄錯,全世界有名的醫院、醫生我都看遍了,結果都是一樣,我活不過30歲,三年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了。”
說到最後,她把頭扭向了一邊。
無論你有多堅強,在麵對死亡時,都有一種無力抗爭之感。
何況還是這種殘酷的倒計時。
此刻的柳婉婷的美眸已經濕潤,隻是不想讓汪倫看見。
“柳總,不要灰心,先讓我給你把把脈。”
同時,還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謝謝!讓你見笑了。”
柳婉婷擦了一把眼淚,把手伸了過來。
汪倫沉心靜氣,將三指落在了,她左手的尺關寸脈之上。
脈沉細、弦緊……
“你是不是腹悶、寒濕、便溏?而且腹部還伴有劇痛,遇寒則加重,得溫則痛減?”
“是是,你說的全對。”
柳婉婷驚愕點頭,目瞪口呆。
“嗯,把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
她趕緊把舌頭伸得長長的。
“舌苔白而厚膩、兩邊有齒痕,微胖大,是不是現在說話沒那麼靈巧了,這有時候連話都不想說?最近小腹還冷痛更加頻繁?就是不痛之時,也隱隱的有寒涼之感,甚至這種感覺越來越重?”
“是是是,你說的一點也沒有錯,汪先生,你、你你太神了,我、我、我還有救嗎?”
於萬分激動中,柳婉婷一臉期待的看著汪倫,閃爍著希望之光。
“從脈相和舌苔來看,屬於寒濕困脾,寒凝心脈之症,但又不完全相似,我問你,在發現沒有月事之前,你去過什麼特彆的地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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