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江岩所在之處,其酒樓的改造工作正開展得如火如荼。
然而,就在此時,卻有一個極為緊迫的問題亟待解決。
酒樓就快完工了,這釀酒的工人以及酒樓的管理事宜,急需有人來負責操持。
畢竟,江岩總不能天天守著這酒樓當掌櫃吧,再者說了,就算他想這麼乾,單憑他一人之力也是萬萬忙不過來的呀!
要知道,江岩的夢想可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兒,大把大把地數錢,一直數到自己的手抽筋為止呢。
他可不想整天給彆人提供各種服務,那樣豈不是太辛苦了嘛!
至於範離等一乾人等,江岩心裡其實早已有了彆的盤算。
若將他們安排在酒樓之中做事,那可真是大大的屈才啦!
隻不過令江岩感到無比頭疼的是,如果從外邊招人進來,萬一釀酒的工藝流程不小心被泄露出去了該如何是好呢?
還有這酒樓的賬目,同樣也得交給值得信賴之人來打理才行呐。
唉,真可謂是萬事開頭難呐!
真正要白手起家乾點事業出來,還真是困難重重,到處都是棘手的難題。
就連最為簡單的人手問題,此刻竟也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坎兒。
若是能擁有一套已然成熟完備的班底就好了,如此一來,他隻需做出決策,自會有底下那些忠心耿耿又能乾靠譜的人手迅速將之執行到位!
後來,江岩實在無奈,隻得將此難題告知於範離。
誰曾想,範離聽後卻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此事倒也好辦,不妨前往牙行購置幾名奴隸回來便是。”
江岩聽到居然有這種地方存在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要知道,從前他也隻是在書本裡讀到過有關販賣奴隸的描述,但從未真正親眼目睹過。
此時此刻,這份好奇驅使著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去瞧一瞧!
說走就走,江岩毫不猶豫地帶上了範離和張遼兩人,一同踏出房門,朝著那個神秘的地方進發。
據說,那販賣人口的黑市坐落在金陵城西南角的平民窟一帶。
那裡可謂是三教九流彙聚之所,人員複雜至極,各種勢力盤根錯節。
正因如此,官府通常都對這片區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少插手其中的事務。
久而久之,這裡便成了眾多見不得光的交易暗中滋生的溫床。
由於黑市距離他們所在的長亭街著實有著不短的路程,而他們三人既沒有馬匹代步,更沒有車輛可乘,無奈之下,隻好花費重金租下了一輛馬車。
說起這馬車,在這個世界可是個極為罕見且昂貴的物件兒,其價格之高,絲毫不亞於前世一輛普通小汽車的價值呢!
儘管如此,江岩心裡卻已經暗暗盤算著:等日後賺夠了錢,一定要給自己購置一輛屬於自己的馬車,否則每次出門都這般不便,實在太耽誤事兒了!
甚至他還突發奇想,如果將來能夠製造出汽車、電車之類的交通工具那就再好不過啦!
退一萬步講,哪怕隻是造出一輛簡單的自行車也行啊!
就這樣,在晃晃悠悠的馬車上顛簸了整整一個時辰之後,三人總算是抵達了目的地——一家專門從事奴隸買賣的牙行。
剛一下車,一個滿臉橫肉、嘴裡露出一口大黃牙的中年男子便迎上前來……
在那位神色凝重、身形略顯富態的中年男人引領之下,江岩與他身旁的另外兩人緩緩地朝著那關押奴隸之地走去。
一路上,中年男人始終保持著警覺,仿佛對即將麵對的景象心懷忐忑。
終於,他們抵達了目的地。
隻見中年男人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塊潔白的毛巾,緊緊捂住自己的口鼻。
顯然,此處的環境惡劣程度,讓他這樣經常混跡這裡的人也受不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混合氣息,腐臭、汙濁、潮濕,各種難聞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幾乎讓人窒息的氛圍。
如果有人曾經到過農村集鎮那些販賣生豬的場所,或許能夠在這裡找到一絲熟悉感。
然而,這賣奴隸的牙行遠比那種地方更為不堪。
一間間狹小逼仄的房間內,擺放著密密麻麻的鐵籠,每一個籠子都被塞得滿滿當當,裡麵擁擠著眾多等待出售的可憐之人。
這些人的狀況慘不忍睹,他們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幾乎無法遮蔽身體,隻能勉強遮住關鍵部位。
每個人都是麵色蠟黃,骨瘦如柴,原本應有的生氣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雙空洞無神的眼睛。
此刻的他們,就如同圈養在欄中的牲口一樣,毫無尊嚴可言,隻是一件件可以換取銀兩的貨品罷了。
他們的日常生活起居全部都局限在這狹小的籠子之中,吃喝拉撒全都在此解決。
日積月累下來,那股刺鼻的異味充斥著整個空間,其強烈程度簡直難以用言語來描述。
每一天,都有無數病死,餓死的奴隸!
這樣淒慘的場景,對於前世一直生活在地球華夏國那個和平繁榮社會的江岩來說,無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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